[您不该有的,这都是您做下去的孽,就该您承受才是!]
栖霞宫的侍从们朝着向这里走来的薛觅低头行礼道:“奴才,拜见薛妃娘娘。”
“你们都下去吧。”
“是,娘娘。”
薛觅看着离去的侍从推开了栖霞宫的殿门,春草正在服侍着头发披散,一脸疲倦的太后用膳,看到薛觅走了进来她神色紧张的放下碗筷行礼道:“奴婢春草,拜见薛妃娘娘。”
薛妃走向前来扶起惊慌的春草说:“春草,这几日辛苦你了,下去休息吧。”
“是,薛妃娘娘,太后娘娘这几日心神不稳,薛妃娘娘要小心。”
“知道了。”薛觅朝着春草挥了挥手,春草行礼退了下去。薛觅走到太后娘娘的面前,端起碗来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粥递到了太后的面前说:“太后娘娘,就让嫔妾伺候您用膳吧。”
太后抬头看到薛觅虚伪的脸,憎恶的将薛觅手里的碗打翻在地嘲弄道:“薛觅,这里有没有王上,你又何必惺惺作态,令人作呕。哀家现在这个样子,还不是拜你所赐,这戏你大可不必再演下去。”
薛觅拿起手帕不动声色的将手里的污垢擦拭干净冷笑道:“太后娘娘,嫔妾可是实打实的对您好,你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嫔妾今日来,是有东西拿来给您看的,您呀,对嫔妾可真是一点都不友好,枉嫔妾还处处想着您。呐,给您看看,这新城上下最大的绯闻,关于您的。”
太后看着薛觅双眼含笑的将一张叠着的纸张递到了自己的面前,半信半疑的将薛觅手里的纸张,接了过来展开来看,布满细纹的眼睛抖动着看着满纸的红色,身子也惊的颤抖起来,嘴唇张了又合,合了又张不知该如何问出口,她低着头看着,一时竟移不开眼睛。
“嫔妾看太后的表情,嫔妾就知道这些事都是真的,是不是?嫔妾现在真的特别佩服太后,论演技您可是比嫔妾高多了,怪不得嫔妾怎么演,都逃不过太后的眼睛,原来嫔妾现在做的都是太后玩剩下的。太后娘娘您说好笑不好笑,您做过的这一切,嫔妾竟然原封不动的用在了您的身上,您现在还觉得委屈吗?您不该有的,这都是您做下的孽,就该您承受才是。现在您可是新城上下最大的红人,您想知道这新城上下是怎样议论您的吗?假面王后,心狠手辣,心肠歹毒,阳奉阴违,太后娘娘您听听形容的多贴切,多适合您呐!”
“你给哀家闭嘴,你究竟是谁派来的?是谁?”太后发疯似的撕碎了那封血淋淋的书信,咆哮着抓住了薛觅的脖子。
薛觅睁着狐媚的眼睛由着太后娘娘掐着自己的脖子,她鄙夷的说:“太后,您忘了,我就是当时的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