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太医闻言,朝着言真和言纶行礼背起药箱退了下去。
李峋看着贺州离开,眼睛看向了布灵,虽然满腹疑问要说,但是在二皇子身旁还是生生忍住了,只盘算着下次找个合适的时机再问。便朝着言纶、言真和布灵行礼,也退了下去。
言纶整了整已经包扎好的伤口,看着布灵轻飘飘的说了一句:“灵儿姑娘,修的是什么法术?”
“这个,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一种戏法上不了台面的。”布灵一听言纶的问句,心想着随便找个借口搪塞过去,可是她低估了二皇子的阅历。
“奥,灵儿姑娘说这是一种戏法?”言纶看着布灵眼神里闪过了一丝狡黠。
他走到布灵的面前饶有兴致的说道:“本王,自小就喜欢戏法,以本王的认知里,有吐火、吞刀、自缚自解、凤凰含书、拔井等,虽然也都很玄幻,但是没有一种戏法能杀人于无形中。灵儿姑娘,不知道本王说的对不对,灵儿姑娘又师承何处?本王记得言真当时好像说你会什么法术,灵儿姑娘是不是不记得了?你究竟是谁?你从哪里来?你在言真的身边究竟意欲何为?”
布灵顿时被言纶的一顿说辞,怼的无法反驳,只能看着言纶一步步的靠近自己,自己也本能的一点点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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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真看着布灵被问的哑口无言,一闪身站到了布灵的前面,将手搭在了言纶的肩膀上,笑着说道:“皇兄,此事说来话长,你要是想知道其中的缘由,你得问我,我呢,必须从头说起,我们边走边说。”
“言真,你的后背!”布灵看着搭着言纶的肩膀向前走去时,言真的后背的衣衫已经被鲜血沁满,红红的,触目惊心,不由得大叫起来。
“我的后背怎么了?”言真听见布灵的叫声,一边回话,一边扭过头看向自己的后背。
言真一看自己的后背衣衫上爬满鲜血,只道一声:“我说怎么这么疼呢。”话音一落,便晕倒在言纶的怀里。
言纶一把抱住向前倾倒的言真,双手感到了言真后背的粘稠物。抬手一看,是血,心道一声不好急喊道:“李峋,传贺太医!快传贺太医。”
布灵,言纶都在言真的身边大喊言真的名字,言真苍白的脸上紧闭着双眼,好像睡觉一样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
听到言纶命令的李峋,放下手里的伤药,也顾不得身上的伤口,拉着贺太医一路朝这里奔来。
贺太医被李峋拉着踉踉跄跄的摔了几个跟头,身上的土也顾不上拍,爬起来就跑,后面紧跟着两个抬着担架的步兵,一路奔来,尘土飞扬,大家七手八脚的将言真抬上担架。
场面一度陷入混乱,布灵来历的事,也在那一天之后,就再也没人提起。
言纶坐在马车里,擦拭着一枚遗落在竹林里的一枚飞镖。贺太医行了个礼向言纶汇报道:“殿下,三皇子殿下,伤口的血止住了,只是旧伤难愈。可能一时半刻还醒不过来。布灵姑娘此时正在三皇子的身边照顾着。”
贺太医静立半晌,见言纶没有回应,又说道:“殿下,你的伤口,也该换药了。”
“我的伤口无事,不需再换。贺太医,你只需好好照顾言真便是,等言真醒来,再来向本王汇报。”
“是,下官告退。”贺太医背起药箱,朝着言纶行了一礼,退了下去。
言纶擦拭飞镖的手停了下来,心里思索着布灵这块灵石可真是这世上最好的武器,以一挡百,也不过如此。
倘若能为本王所用,还有什么事情能拦的住本王。眼神里的光芒一闪而过,变得坚决起来,虽朝着车外喊道:“李峋。”
守在车外的李峋闻声走上马车,打开车门跪下行礼道:“殿下,属下在此。”
言纶一边将那枚擦拭已好的飞镖装入信封中,一边将这封信封印好递到李峋面前说道:“找个可靠的人,将此信传回王府。”
李峋接过信件,行礼道:“是,属下这就去办。”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