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不会的,你进去吧,一会儿就有人来送晚饭!”
“哎,好的,多谢老七兄了!”
那老七离开小院前还撇了撇嘴,心想这可能真的就是个迂腐的渔民,老大有点反应过度了。等那边的事一完,还是赶紧把这一个山头的人都放走吧,要不每天光是做饭,都累死在厨房干活的他婆娘他们了!
杜仲也是大大地翻了个白眼,心想这锁门有什么用,她杜仲有几回从门里走过? 等贴在门边听叫老七的走远了,杜仲一把跳上围墙,攀上旁边的一棵大树,好好观察起来。
这果然是客院,每个院子都不大,而且只有东北角的院子里生了火,估计那里就是厨房。但既然把他们抓来了,既不审问也不收监,只是关在院子里还有吃有喝的供奉着,难道是有什么阴谋?
没阴谋她都想要偷偷地去见一见传闻当中的第一公子,这还有阴谋,那她为了保命更得打听清楚。杜仲在院子里好好伸了伸睡了大半个月的懒腰,抖擞了精神,准备晚上好好玩一把。
不过在这之前,她得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个容易,因为隔壁就关了个同类。
“喂——喂——叫你呢,这里这里!”
隔壁院子的家伙估计是个地痞,正百无聊赖地踢墙玩呢。“——哟,你是谁呀,怎么跑树上去了,你属猴的?”
杜仲一听这话就来劲儿了,哎呀,多久没跟人斗嘴皮子了呀,嘴痒!“是呀,我属猴的。你呢,你怎么也进来了呀?”
“哎,别提了!我就在王老汉家的鱼塘里偷了一条大青鱼,然后就被王老汉扭到了这里。咋啦,你是偷啥了?”
杜仲暗道晦气,这不但是个地痞还是个惯偷儿!不过她喜欢,这样的人大本事没有,反而多数有一身义气。“哎,别提啦,我更倒霉——我不就看了看东头李寡妇的肚兜吗,就被那女的给嚷嚷了出来,然后就被抓到这里来了!嘿,我姓木,兄弟你呢?”
那人一听这还是个猥琐加流氓,顿时也觉得找到了知音,墙也不踢了,三下两下地爬上围墙,一屁股坐在上面跟杜仲唠起嗑来。
“我姓李,大家叫我李猴子,家里就离这十来里路,近得很!木头兄弟,你呢?”他刚刚想了想,这一带好似没有姓李的寡妇,所以才有此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