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这么觉得，像我这样的，仅仅只是一个特例，就算我做的再好，面对大局而言，也不过杯水车薪，”

“所以过去对我而言更加重要，如果能找到民国时期的那些驭鬼者撬开他们的嘴，或许就可以知道真相，你不感兴趣，但是我感兴趣。”

王小明不可置否道：“或许如此，但很可惜，但是很可惜，这不是秦老成为你目标的理由。”

“为什么？”

“他虽然是出生在民国时代，可他是一个孤儿，没有父母，没有亲戚，甚至没有名字，只知道以前被一户姓秦的人家收养。”

“不过那户人家在他五岁的时候就死了，你也知道，毕竟那是一个动荡的年代，秦老连养父养母的名字都不知道，只记得姓氏，所以他并没有进入民国时期的那个驭鬼者圈子。”

王小明如实相告，一旁的秦老笑了笑道：“动乱的年代，能活下来就不错了，哪有那么多讲究。”

苏远闻言，不由得心中一叹，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线索和答案在这里就等于断掉了。

看起来想要从秦老的口中得知厉鬼的起源，估计也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不过秦老绝对是知道许多的隐秘，只是他依旧不想说出来。

就比如说他曾经当过鬼公交的司机，这一点王小明未必清楚。

苏远心中所想，王小明并不清楚，他接着道：“不过秦老和其他驭鬼者不一样的是，他是天生的驭鬼者。”

苏远闻言看着他，并没有出现好奇的神色，王小明见状，神色微动继续道：

“他属于驭鬼者当中的另类，在娘胎里的时候，就已经驾驭了厉鬼，身体里的鬼已经和他融为在一起了，并且陷入永远的死机状态，如果你不太好理解的话，那么可以直接认为秦老就是鬼。”王小明说道。

他的声音在深邃的走道里回荡，这里空无一人，但透露出来的消息足以让任何的驭鬼者未知疯狂。

因为这是一起成功解决了厉鬼复苏得案例，厉鬼已经彻底死机了，而人依旧还活着的特殊异类。

然而出乎王小明意料的是，他并没有从苏远的脸上看到有任何震惊惊讶之类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