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真爽啊,连着有俩个有氧热身活动。”
廖工兵活动着自己的手脚,脸上的笑容别提有多惬意了。
“你是警察,你带头打架,好像还很开心的样子,这样真的好吗?”
把人打跑了,又打电话叫车送伤者去了医院。他俩嫌麻烦就跑路了。活动了一圈,酒也醒了一大半,俩人又跑去喝冰花去了。冰花摊就摆在不远处的马路牙子上,摊子周围用彩灯围成了一圈,放着的士高,老板在哪里摇头晃脑的调饮品。
“你是不知道我们憋屈的时候有多窝火,别人在哪里指手画脚,你还得陪着笑脸耐心讲道理。但凡有点出格的动作或者语气,立马就阴阳怪气起来。一直这么憋着迟早出事。不然你以为我们经常训练干嘛?除了工作需要,有时候就得透透气。这种心安理得揍人的机会是很难的当然不能放过。揍一次心身愉悦,揍两次灵魂升华。”
廖工兵抖抖手,刚才有一下没收住,直接锤到了一旁的墙壁上,这会感觉有点麻麻的。
“我说你下手怎么这么狠,你不会把人当那些得罪你的人揍吧?”
杨再业看着廖工兵在那里活动手指,忍不住寒了一下,这么大个人了拳头,别说招呼身上了,光是看着都怕。
“没有,我都朝着肉多的地方招呼,毕竟那都是小孩子,哪能下狠手。”
廖工兵脸上似乎有一丝愧疚,很快又消失不见。
“孩子?呵呵!”
杨再业笑了,笑得很突然也很讽刺。
“怎么?你还对小孩子有意见?多大个人了你。咱得有成年人该有的气量,除非真的忍不住。”
廖工兵不愧是有气量的人,杨再业面前的冰花还有一半,他的已经干了,接着又叫了一杯。
“得了吧!一口口小孩小孩的,社会上最大的不安定因素就是这群小孩子成年人有理性和顾虑,凡事都要思考一下值不值得、应不应该。这群瓜娃子头脑一热什么都能做得出来,想一想后果?不存在的,只有我想要的结果。”
杨再业越说表情越沉重,似乎想起来某些尘封已久的往事,最后化作了一声叹息。
“不至于,我干了这么多年,哪类人容易犯事还是比你了解的,不论大小事,这种毛头小子犯事的比例还是很少的。”
廖工兵十分笃定地回答道,这是他的职业,当然有发言权。
杨再业嘴巴动了动,似乎想说点什么,最后拿起冰花吧嘴堵住了。
“现在的年轻人玩的真花啊!”
放下冰花,杨再业不经意间转移的话题。
在他对面桌位上坐着两男两女,一看着装就是情侣,就是不知道谁和谁是情侣四个人穿的一模一样,都是白色的带着印着许嵩头像的衬衣和牛仔裤。着装看不出来,行为也看不出来,他们四个正在相互喂吃。
“真他么辣眼睛啊!不嫌给自己家父母丢人么?”
廖工兵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表情跟便秘一样。
“老夫自认已经够放得开了,和这些毛孩子比起来还是保守了。”
杨再业也忍不住皱眉头,心想要是将来亚男敢这么玩,腿给他打断了,不!别说玩了,就不能有这种念头。
除了这一桌,其他人表现都还挺正常,除了偶尔看一看那四个人之外。年轻人该有的青春和阳光一样不少,那肆无忌惮的笑声充满周围的空气,和音乐相互交错,让人心底的不愉快一扫而光。
“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