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听见他们说的什么玩意儿?”
廖工兵指着小路的尽头,脸上的气愤不见半点消退。
“没事的,这种情况,我早就想到了,迟早的事。”
江静一脸淡然,晾衣服的动作丝毫不停顿。
“你以前也经常被他们这么说?”
廖工兵抓捕到了江静话里的一些言外之意。江静的动作停了一会儿。
“偶尔吧!有时候人都到门口来了,这段时间你在,他们不敢靠近,只能远远的说几句。”
江静的语气风轻云淡,廖工兵却看到了背后的波涛汹涌。
“别让我抓到。”
廖工兵默默在心里狠狠发誓。
自从那天廖工兵从二楼一跃而下,围绕在江静身边的流言蜚语终究少了很多,毕竟廖工兵那时候给人的冲击力太大了。
只是流言蜚语之所以被称为流言蜚语,就是因为造谣不需要本钱,而且还能从践踏他人中得到满足,在娱乐项目不多的年代,这一向是人们的主要娱乐方式,又怎么会轻易地因为某个人的强势而消失呢?
上次的事情还没过几天,廖工兵又一次在某个聚会场合听到了类似的话。
这一次,廖工兵没有让他们跑掉。
“说,接着说,多说点,一会就说不出来了,”
廖工兵脸色沉得像一潭死水。一步步把两个二流子给逼到了墙角。
“谁让你们说这些话的?”
廖工兵举起了手里的木棍,可怜两个二流子哪里见过这种阵势?平时嘴贱也是常有的事,但是也算有些分寸。何况大家乡里乡亲的,虽然讨厌,念着一个土地长大的,最多骂几句,也不至于动手,像廖工兵这样的也不是没见过。只是没有一人有廖工兵这样的压迫感。
“我们自己说的,和别人无关。”
其中一个人声音颤抖,看样子都快吓尿了。
“为什要到处说?”
廖工兵不依不饶。
“我们大家都是男人,凭什么他廖建国死了一个老婆,还能再娶一个老婆,我们就要一直单身?凭什么?这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