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没过往那般容易害羞了,且手上牵着的是名正言顺的未婚妻。
她做什么都是应当的!
脑袋微凑上去,迎着升卿略有些惊奇,这没胆的今日忒大胆了的目光,故意侧过升卿唇瓣,压在她耳边道:“回家再说~”
心里想的却是,果然…还是那样和果冻一样软。
升卿原本含在眸子里的笑意顿时深了不少,舌尖轻轻舔了下藏在口中的毒牙,喉间滑动,“胆子倒是颇大了…”
“都是与你学的,我的好师父…”她声音放慢了不少,小心着周遭是否隔墙有耳,又暗自沉溺于这种亲密的暧昧氛围。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许是升卿给了她无限勇气,以至于有些以往都是在心中一闪而过的骚话,如今竟能脱口了。
这声好师父,简直刺激又背德,用在两人之间时,却是格外的泥泞。
毕竟这师父不像师父,徒儿更不像徒儿。
是明撩暗诱,色欲昏沉之后,在灵台方寸之间开出的并蒂之花,依之而生,依之而歇。
升卿便再难支撑住那张温柔的皮囊,两人瞬间回到玉浮宫内。
明色的天光被遮挡在祥云窗格之上。
靠在窗上的书桌被横扫一空,在这寒冷的的冬日,郁眠带着汗意的五指扣住窗框,在边缘泛起用了劲的白,身上只剩下一件绣着并蒂荷花的藕绿色小衣。
薄汗红云,蒸腾起淡淡的白雾来。
小腿从升卿腰身上绕过,足尖看似放松随意的姿态,可仔细看去,却能发觉每一根莹润的趾头,都在绷足了劲,像是蓄力的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