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今这些人都不是被大火烧死的,那到底是怎么死的,还要继续查,可真是个让人头疼的问题。
余岁欢只一眼就能看出来朱大人所忧心的是什么事。
“朱大人,这件案子不是明摆着嘛!这不是都摆在眼前,这些个番邦人饲养了这么多毒蛇,旁人肯定是不敢进去。”
“一不可能是仇杀,二也不可能是入室盗窃,那就是他们自己养的毒蛇把自己给咬死了,然后只剩最后一人,看到这人都死了,自觉无法交代,便自杀后又点了一把火,合情合理嘛!”
朱大人一听那是茅塞顿开。
“小王爷说的真对,分析的头头是道,句句有理,事情应该就是这么个事情。还是小王爷您慧眼如炬,心思缜密!”
“只听仵作这么一讲,就能丝毫不差地还原出整个案情的经过。下官实在是佩服,佩服啊!”
身后的仵作还有捕快们,一个个都呲牙咧嘴,抿着唇不言语。
这能当大官的,就要有一个睁眼说瞎话的能力。
这马屁拍的简直是不忍直视,也不知道朱大人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朱大人,咱们京城的番邦人很多吗?他们来此地一般都是为了经商还是别的?”
余岁欢很是受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