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恶狠狠的瞪着那男人说。
【咿,特特咦,砸尬八牛】。”
“然后那几个蛮族人就带着受伤那个跳窗跑了。”
余岁欢跟黄毛听的一头雾水,这小麻雀蛮族语言还能记住,了不起!
客栈的掌柜听说余师爷来了,急急忙忙从后院跑了过来。
“余师爷,你可要给我们做主呀。这客栈发生了这种事,这不得影响我们客栈的生意。”
最近因为古县发展得快,他这客栈的生意是一天比一天的好,谁知道突然出了这么一档子事,他担心以后谁还敢在他这里住呀。
“急什么,只是伤了人又没别的事,等到时候打扫干净,案子破了,也就没什么事了。带我去二楼,那受伤的人可还在?”
“在呢,在呢,我第一时间就找了大夫过来给她包扎,因为是女客人,我就不方便一直跟着,是我家内人在照顾。”
“他们要走,我跟几个小二硬是拦着没让走,这要是都走了,我这满身是嘴都说不清楚。”
掌柜的絮絮叨叨说个没完。
几人一前一后上了楼,看病的大夫提着药箱子也走了过来。
“余师爷,里面受伤姑娘胳膊被砍的伤口上有毒,小老儿医术有限,也是没有什么办法。”
老大夫摇了摇头,一副无力回天的模样。
掌柜的一听差点哭出来。
“娘啊,这人可不能死了,这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啊!”
他这客栈如若真是死了人,以后就别想开了,这不是要了他的老命吗?
“先别哭,我进去看看。”
一个大老爷们咋这么会哭呢。
余岁欢推门而进,只见不大的房间内倒是站了七八个彪形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