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举起木棍狠狠的砸在郑文杰的右胳膊上,咔嚓一声,那是骨头断裂的声音,下一秒就是杀猪般的嚎叫声响彻后院。
“我的儿啊!”
郑王氏在一旁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这一条胳膊就当是赔偿了。”
李承瑾断了他右臂,让他以后再也无法提笔写字,而且有残疾的人终身都不能再考科举,也算是断了他的后路。
不过就算是不打折他的胳膊,就凭他肚子里的三两墨水也许考秀才都费劲,可是李承瑾不想白白便宜放过他,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断了胳膊的郑文杰和郑王氏,郑月儿被绑着手脚扔上驴车。
“你不是答应要放我们走吗,这是要去哪?还有我们的骡子车,我们不用你送,我们自己会驾车走。”
郑文杰害怕了,他不会是想把他们一家直接杀人灭口吧。
“在说话我就先杀了你。”
李承瑾狠狠瞪了三人一眼,驴车趁着月色,顺着颠簸不平的土路一直朝着山脚下驶去。
三个人一路上被吓的半死,莫不是要把他们三个杀死,然后再扔到山里喂狼吧。
李承瑾并不搭理他们,走了很远,也走了很久,直到确定出了河东县,这才把三人扔到一处乱葬岗山坡。
“想要活命的话就自己走,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你们的本事了,这里经常有野狗野狼出没,自求多福吧。”
李承瑾一扬鞭子,驴车很快消失在茫茫夜色中,直至看不见。
从这里走到最近的村子都要一个多时辰,而且最近的那个村子因为靠近深山,没有多少户人家,很多男人一辈子连个媳妇儿也娶不到。
他把三人丢在这里,他们能不能走出这片山地,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有时候死并不可怕,一辈子受尽折磨才是最痛苦的。
等到他赶着驴车回到家中,天已经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