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思兰不知怎的也要向她买香露,掏出一锭十两的金子扔给她。
杨烟虽没心思伺候这似乎被惯坏了的姑娘,却万万也不敢得罪,只能硬着头皮允了。
饭后姑娘们又聚在一起聊新买的胭脂水粉布料首饰,杨烟自然不感兴趣,便陪着两个小男孩在草地上玩蹴鞠。
玩累了又从袖中掏出几个红绒球,拿碗盖着变来变去,惹得孩子急着去翻她袖子。
晏思兰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杨烟身后,将她刚刚藏到耳朵后的绒球给顺走。
杨烟挥了几下手都没有摸到,才从袖中又临时挤出一个,变给孩子们后才转身气望着她:
“晏姑娘,何苦来哉?”
“我就想看看你这只小狐狸到底多狡猾,终于让我抓住了狐狸尾巴!”
晏思兰捏着那颗绒球炫耀般笑着,又转向两个孩童:
“真是傻孩子,还以为球变没了,其实‘他’刚把球藏在耳朵后面了。”
毫不留情地戳穿了杨烟。
“你不是说你会神仙法术,会变么?原来都是骗人的!”大些的约摸七八岁的男孩反问杨烟。
“你是个骗子!”四五岁的小男孩指着她跟着附和。
“哈哈哈,欸这样才对!”
晏思兰乐得挑起孩子的怒火,拍了拍俩男孩的脑袋便得意洋洋跑一边玩去了。
杨烟叹了口气,捡起地上落的几个绒球,抬头还是笑眯眯的。
“我会不会变戏法,当然得你们说了算!既然那姑娘说球藏起来了,那我就带你们玩个找球的游戏吧。”
“我把球藏身上,你们找到了就算我输——当然,不许扒光我衣服。”
她不慌不忙从怀中亮出一枚银锭,对男孩们道:
“我输了呢就给你们十两银子,你们输了呢我也不要你们银子,只要你们去晏思兰耳朵旁连说一百遍‘沉烟道长是顶级幻戏师’就成!”
“赌”的乐趣是刻在人性中的,即使在为生存温饱奔波时便已如影随形,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赌之乐亦无穷。
所以打赌的游戏任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