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就好。”马车里的孔胤繁偷偷松了口气,只要不是他想象中那样就好,旋即问道,“你们东家现在做什么?”
邢云犹豫了片刻,觉得已经到了山西,对方早晚会知道,也就没有必要隐瞒了,便说道:“东家是我们在外面的称呼,一般我们都喊主公。”
咣当!
马车里发出一声碰撞的声响。
听到声音的邢云急忙看向马车里,问道:“孔先生怎么了?您没事吧!”
“没,没事。”孔胤繁用手揉了揉磕在车厢内壁上的脑门,此刻只觉得后背一个劲的冒凉气。
主公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被喊做这两个字,哪怕他读书不多,也从其它地方听说过主公这两个字的含义。
想到这里,他觉得还是要再确定一下,便再次对马车外的邢云说道:“咱们这一路走来,除了在河南的时候差一些,进入山西地面后,我看一切都很不错,不像是遭过匪患的样子。”
“以前的山西比河南都不如,这两年才好一些,至于匪患的事情都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邢云随口说道。
听到这话的孔胤繁眼中多了一抹亮光,急忙问道:“这么说山西这两年没有遭匪?”
“这两年山西很太平,没有乱匪敢在山西地界上闹事,就连土匪都没有。”邢云笑着说道。
语气中夹杂着一丝自豪。
山西以前也是多匪患的地方,这些年在虎字旗不断对山西境内的匪患清剿过程中,山西的各种匪类不是去往它处谋求活路,就是做了虎字旗的顺民。
而且虎字旗对于治下的匪患,发现一处,清理一处,绝不手软。
孔胤繁心头上的阴霾散去。
在他看来,山西既然没有闹匪患,那就说明自家女婿不是贼匪,而是大明的正经官员。
想到这里,他高兴的说道:“想不到大明治下的山西比兖州都要好,看来山西这里有了一位好官。”
本意,他是想夸奖自己的女婿。
女婿这么大势力,想来山西的官员和自己女婿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弄不好还是女婿的下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