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谢老夫人和陈老太太都掩唇笑了起来,知君的这些事陈老太太自然也和谢老夫人说起过。
陈家大爷闻言也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尴尬的笑了笑道:“那都是几年前的事了?你还提这个做什么,再说了君儿是沈家嫡女,又有我陈家这样的外祖家,她的衣服又无需她亲自动手,请个绣娘在家里就是了,没必要非学什么劳什子刺绣,咱们母亲不是也不会刺绣,对吧娘?”
闻言本来还笑的开心的陈老太太瞥了自己大儿子一眼,随后又看向陈遂安道:“对啊!你娘我也不会刺绣,怎么着你这是嫌弃你老娘了?”
闻言陈遂安心道不好,忙上前给自己母亲行礼赔罪道:“母亲,娘,儿子在怎么着也不会嫌弃您啊!”明明是您一直嫌弃我,不过这话他只敢默默在心里嘀咕。
就这样知君一直从头缩到尾,直到吃午饭陈遂安接连被母亲和哥哥们训斥,而渔翁得利的知君则是从头看到尾。
没能和知君斗上嘴的陈遂安表示心里很不爽,怎么这丫头如今学的越来越狡猾了,从前在临安时他他们斗嘴多少他还能赢上几回,来了京城后他便很少能斗赢,如今更不得了她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自己被批的一无是处。
直到知君下午离开,陈遂安看她的眼神都是怨毒的,知君心里毛毛的,心道惹不起她躲的起,小舅舅最近应该有些上火,以后她还是离他远些微妙,以防引火烧身。
又过了几日郡公府给下了帖子,郡公夫人六十大寿,邀谢老夫人她们前往。
这件事知君倒是在嫂嫂那里听过,郡公夫人生辰在春节前两日,因着是六十的整寿便是要大办一场的。
沈家与郡公府结了亲,沈家三房都要前往,三房里也只剩知君一个未嫁的女儿,而知君这次也被安排时刻陪在嫂嫂身边。
跟在嫂嫂身边还有个好处就是不用见那么多夫人小姐,孙寄欢因为有身孕,到了郡公府后就被大夫人安排在她未出阁前的院子里休息,郡公府上的几位小姐闻声也都过来瞧她,她们也都认识知君,得知了知君和王宴礼的亲事也都纷纷向她庆贺,倒是喜乐荣荣一片祥和。
直到祖母让人过来请她去给郡公夫人拜寿。
到之后知君才发现大姐姐沈知晴,二姐姐沈知荷以及近四个月未曾见过的沈知愿她们都在。
见到她们知君顿感轻松,有大姐姐和二姐姐在她只需跟着她们做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