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君和祖母坦白后心里便如一块石头落了地彻底畅快了几日,谁料这日哥哥不知从哪里知道了知君和王宴礼的事,直接从翰林院找到了识君阁。
知君见哥哥一脸不悦的来找她心中也有了猜想,暗暗后悔没早点找哥哥说明。
知君从识君阁三楼雅间的书桌后起身迎向沈砚安道:“哥哥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里,正好茶楼新进了一款好茶我这就烹来给哥哥尝一尝。”
闻言沈砚安冷哼一声,“不必麻烦,我今日在翰林院听到有关你的一件事,过来找你问问清楚。”
说完他便就近坐到了方桌旁的杌子上,自己给自己沏了一杯茶喝了起来。
见状知君笑了笑,也跟着坐在哥哥旁边道:“不知哥哥听到了关于气我的什么事?”
闻言沈砚安面无表情的抬眸看向知君,他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
见状知君心知这次不可能糊弄过去,便讪讪的笑了笑道:“哥哥可是听说了我与王宴礼的事?”
闻言沈砚安的眉头微微一紧,“呵!原来竟是真的?”
“哥哥能告诉我你是从哪里听来的吗?”
知君心知这件事沈家只有她与祖母知晓,若是有消息传出来便只可能是王家那边传的,王宴礼这人做事向来不喜宣扬,但他总归是要同家里人讲的,想来有可能是家中人说漏了嘴。
知君心中虽然已经有了猜想,可这件事只怕也是有些人有心为之。
听到知君询问,沈砚安心中虽然还有气却还是一五一十的同知君讲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和知君猜想的相差无几,王宴礼把他们的事同他父母说明时和他父亲起了争执,这件事最后还气的大夫人病了一场,王府下人传的绘声绘色,都说沈家妄图攀附王家,结果搞得王家家宅不宁。
后来这件事让王宴礼的父亲知晓后他亲次下令打发了府里嚼舌根的下人,不巧的是这些下人到了外边传的更起劲了,自然也就穿进了朝中一些官员的宅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