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雀策自是看懂她并非真醉,只是借酒说事,看了奕雀皇一眼,见他面色淡然,没阻止凌卓问话,便知得交个实底,他们二人才肯放心接掌高位。
奕雀策给自己倒了杯酒,慢慢轻啜:“没什么,我本身对那位置没什么想法,之所以忍着被父皇耳提面命那么多年也是为了不让这番罪落到小弟身上。其次我们长兄乃是故去的白氏之子,自小也不与我们兄弟亲近,这位置若是我不撑着,便被他得了去,那我与小弟二人以后不会有好日子过。”
奕雀策神色坦荡:“如今小弟愿意主动接受那个位置,我便乐得自在,能当个闲散亲王,岂不是比什么都好。”
奕雀皇点点头,这一点,哥哥与他所想的一般无二。
凌卓这才放下心来,随后又问:“长兄?是白皇后之子?为何没听什么人提过。”
奕雀策轻咳两声摆出不想提这人的架势。
赵南毅则是开口道:“大皇子奕雀星比我还要大两三岁,为人比较孤僻,平日里多结交些修仙问道的方士,神神叨叨的,不爱插手朝政。而且与我们自小便不睦,小时候雀皇落水那次,我们便推测多少与他有关,只是没有证据,多年以来甚少与之走动。唉,玄玉,说起来我听闻上个月有案子与大皇子有关?”
百里玄玉正在挑鱼刺,长筷挑开鱼刺丢在一旁,放在口中吃着鱼肉,随口答道:“是,有人报官,说夜晚见大皇子府方向有异象,之后便接连数日有女子失踪。”
“可曾查出眉目了?”叶字秋问。
“没,案子有些棘手,没有确切的线索。”百里玄玉说起公事就头疼,摆了摆手:“别提,提起来我就想起遇害人的惨状,这饭都要吃不下去了。”
“好好好,不提。”赵南毅笑他瞬间白了脸,把平日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