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主就酿那么几坛子全被你偷了来,她若发现,定然饶不了你。”
“唉,可惜,子酿虽好,但不禁喝,如今只能用这普通酒打牙祭,真真是苦煞了本王。”花七不满的摇着酒瓶。
“哼。”圣佑懒得再搭理他。
花七喝完最后一滴,再看出去,正发现那凤家军之中有人悄悄趁着场中混乱,拿了弩箭悄悄对准了夙歌。
“呦,还准备放冷箭。再中箭你当真不救?”花七调侃。
“不救。”圣佑为自己倒一盏茶。
凤皇曾令他不要过多插手凡人之事,灵主所托他来北境他必然会依令行事。
但夙歌生死不在他所辖范围之内,救一次已经是看在灵主感应到他心神不宁的份上,再来一次,那便是他个人造化,任谁也不能插手命轨上注定的事,否则凤皇殿下必然会严惩。
花七无奈摇了摇头,开始犹豫自己要不要管一管这闲事。
但场中的凤家军也不是吃干饭的,虽然夙歌一个人已经对阵了十数个人依旧稳占上风,他们准备好了能随时上场替换他,只是夙歌没开口,他们只能在看着场中情形继续等。
贺东阳与东临几人低语几句,让他们防着有人再次暗下黑手。他知道这次夙歌主动挑衅,必然是把自己放在了风口浪尖,这么明显的靶子,若是错过了就再也不会遇上。
凤家人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东临立刻着了几个亲信,悄悄绕到人群后方,探查是否有下黑手之人。
连战十几场,饶是夙歌此时也浑身乏力,胸膛起伏喘着粗气。
他眼中锐意丝毫未减,纵使此时额角被擦过的剑气划破了伤痕,一道嫣红的鲜血流下来,染红了眼眸,无尽的杀意自他身上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