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她只需要教司农官种植就行,不需要她亲自下地,因此,即便她怀着孕,倒也没太大影响。
去年时,京郊外就种了不少棉花,今年大夏朝种植的棉花会更多。
关于夫子一职,皇帝虽是在询问她们的意愿,事实上,其实根本容不得她们拒绝。
因此,姑嫂俩只得接下这一任务,担任国子监算术课夫子一职。
……
国子监来了两位女夫子,两人还都很年轻,其中一位据说才十六岁,和国子监很多学生同龄,甚至还要年幼一些。
因此,学生们对这两位女夫子都很好奇。
尤其是,听说她们是来教大家算术课,大家更是好奇了。
算术课而已,还需要专门请这两位女夫子来教他们?
他们倒要看看,这两位女夫子教的算术课到底有何特别之处。
直到上了一堂课,大家发现,这算术课还真的很不一样。
不说别的,仅是零到九,十个数字的写法,就与他们以往所学截然不同。
那写法看上去很是抽象,看起来奇奇怪怪的,写起来倒是比较简单。
零只需要画一个圈,壹只需要画一条竖线,贰看上去像一只鸭子,叁是只耳朵……
原本还对这两位女夫子抱有怀疑态度的国子监学生们,在上了一堂课后,对这两位女夫子都是佩服不已。
没想到她们如此年轻,竟是连他国的数字都学得这般好。
据说这两位夫子,平乐县主和宋娘子,她们原本是安平府长宜县辖内一个小村子里的农户。
只是两个农女而已,却是懂得他们这些国子监学生都不曾知道的知识。
深刻印证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句话。
上了课回到家里的宋芸香,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累着了?”周葭月见状,笑着问道。
宋芸香摇摇头:“不累,只是太紧张了。那可是国子监的学生,都是京中权贵家里的子弟。”
周葭月道:“就算他们是京中权贵的子弟,你也是他们的夫子,他们是学生,就得尊敬你这个夫子。所以,不必感到紧张。”
“话虽如此,但今天第一天上课,我还是免不了紧张。”宋芸香深呼吸一口气,道,“多上两日的课,我应该就不会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