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藤沐瑶顶着满脑袋的细长针,一动也不敢动。
汗顺着脸颊滴滴答答滚滚而落,一旁林婉茹不停用手帕为其擦汗。
“别太紧张,放松点。看你这汗出的。”林婉茹边擦边安慰。
小丫头吓得脸发白。
“姑娘后脑还有淤血,待疏通后,便妥了。”神医鹤松年满头花白发,老神在在说道。
这可是宋池洲花重金请来,令王仁义夫妇与司藤桂夫妻万分重视。
老太太泪花儿闪烁道:“是我们无能,让瑶瑶受苦了。”
王仁义轻拍老娘后背道:“娘,放心吧,神医也说了,幸亏瑶瑶多年习武,自己疏通掉大部分淤血。”
“瑶瑶是个武痴,见她欢喜,就只能依着她。她也是个能吃苦的。她还教那些孩子们练武呢。”提到这个,王玉翠竟生出些许自豪。
“这孩子是个倔骨头。我记得第一次练成后,就把那个前山令家小子,打成了猪头。”司藤桂陷入回忆。
“对,打掉几颗牙,手臂也打骨折了。”
“对啊,下手有点狠,打就打吧,打完了扔河沟里,险些给淹死。”
“是啊,人家给捞上来,她还没完,又把那孩子踢回河里。”
“来来回回四五次吧。前山令夫妇赶到时那孩子就剩口气。”
“还讹走咱们十两银子。”
众人:“……”
鹤神医轻咳了咳道:“时间到了我将针拔了。给她喝下药后让她多睡觉,安神也助于恢复。”
待鹤神医回去歇着时,司藤沐瑶喝下药很快沉沉睡去。众人都悄悄走出房门,去会客厅商谈。
“瑶瑶性子随了谁。”王仁义看向老娘。
“我看哪,跟你外祖像的很。你外祖有一半胡人血统,性子野蛮还有些仗义。”提到此,老太太笑了。
“你外祖也是孩子心性,也是个武痴。”
林婉茹忽然想到什么:“诶?咱家老四,是不是也有点像武痴。还记得抓周宴么?这小家伙抽出护卫真刀,竟然把玩具车给劈两半。她才多大啊,竟如此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