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儿，什么叫没有以后，你是我的，如何就没有以后？司马锦是曾经的事，我与他之间都过去了。你为何揪着此事不放？”萧璃无力的靠在墙上，看向王卓，眼底的光逐渐破碎。

“萧璃，你告诉我，司马锦何错之有，让你说抛弃就抛弃？你说啊？”

这是他一辈子过不去的心坎。

“因为，他背着我和别的男人苟合！还不够么？”一声怒吼破口而出。王卓愣住。

“你有证据么？”

萧璃没想到王卓竟如此较真。颤抖着踉跄脚步奔向王卓，忽略国公爷吃人的眼神。

“证据，我亲眼所见如何？离开燕国前往大梁的前夜，我去寻他，突发奇想，我上了房顶，掀开瓦片，亲眼见到他被一直对他心怀不轨的牧尘亲吻，他们在我眼皮底下纠缠在一处，亲眼目睹牧尘在我们曾经的床上上了他！”

“你可知我，我当时是如何滚下屋顶的么？我摔断了脚，是在路上养伤的。这个痛，让我一度不相信爱。直到遇见你。”

“他伤我至此，我不该弃他么？这是秘密，我不说，谁人能知？我想过杀了他，与他同归于尽。可是，牧尘在半路截住我，告诉我司马锦已经大婚。”

“且挑衅我，说昨夜司马锦被他睡了。滋味很好。我一气之下将牧尘杀了！你不信可以让宋池洲去查！”

萧璃怒吼着，眼珠儿通红通红，看着王卓，一字一顿继续说着:“他是否将我们曾经的书信让你看了？那些书信的确是我写的，我曾经那么深爱他，他却被判我。过后还当作何事都没发生，对我何其不公？”

“卓儿，你怨我喜新厌旧，怨我对你欺骗，你为何不给我解释的机会？”

王卓扬手打断他:“你为何隐瞒？”

“我怕你嫌弃我，嫌我曾经爱过别人。”

“萧璃，我的确嫌弃。你的爱已经给了司马锦。不该骗我整个身心。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我没骗你，我是真的爱你，你为何就不信我？”

“我不信，因为，你的爱，随时可以撤走。”忽而看向国公爷，“国公爷，你也亲我了，我们就差睡在一处。萧璃，我也不干净了。我们彼此彼此。从今后，你我一别两宽，分手吧。”

噗通，萧璃双膝跪下，整个人如断了线的风筝，胳膊垂落，无力的瘫在地上，九尺高的汉子，犹如破碎的布偶，毫无生气。

王卓忍着不去看他，脸色苍白，便是唇也白的不像话。大病初愈的他本来就虚弱，此刻，更是有气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