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沧被她压在身下,迟疑摸着她的腰。
她身子热得不同寻常。
桑落此时意乱情迷了,疯狂想要与他贴近,贴的更近,汲取男人身上的凉意。衣服都显得格外碍事,低头专心去扯他的衣服。
“落……落落,你的药效,还没过去吗?”澜沧都被搞得有些害羞别过脸,他话还没说完,又顿住了。
差点又忘了她是一个身体健康的雌性,一旦进入了发情期,不管有没有药效,都会在这段时间产生与雄性交配的本能冲动。他不清楚桑落是哪个种族的雌性,有的兽人族的发情期能有两三个月之长,最少的也要几天。
澜沧喉结滚了又滚,被她勾的动了情,索性也不再压抑,贴上她的唇,反客为主。
好大一会儿,他才松开她,声音沙哑,气息不稳,“……我去外面睡。”
她身上还在流血,肯定不能是做那些事的。
房子不怎么隔音,听着外面时轻时重的动静,桑落也是满脸羞红,咬着被子。
等例假走了,她一定要把他拿到手!
翌日。
澜沧照常出门捕猎,甚至比之前捕猎更勤了,加班加点,经常大半夜快天亮才回来休息一小会儿,天不亮又走了。
澜沧清楚自己纯粹是在发泄精力,他这几天晚上太急躁了,雌性发情时分泌的信息素对雄兽是绝杀,狼兽的嗅觉那么灵敏,这几天对他而言简直是身心的双重折磨,再在她身边呆着什么都做不了,他是真的会发疯的。
两人煎熬的分居了几天,澜沧今晚狩猎完回来比往常早了点,桑落上前给他喂了杯水,喝完后他才回过味来,眼瞳微缩了下,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被她用唇堵住了嘴。
随后,她伸腿勾住了他的腰,整个人犹如菟丝花般攀附在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躯上,肌肤紧紧相贴。
澜沧脸红到滴血,双手扶着她的腰,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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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流血了。”她贴在他耳边,咬了咬发烫的耳朵。
澜沧眼睛骤亮,但还是克制着没有动,“你,准备好了?”
“嗯,我想要你。”
澜沧气息一下子就不稳了,喉结滚了又滚,眸色深沉似暴雨来临。
她跟真正兽人雌性的体质果然还是不一样的,甜儿果对兽人雌性只有一时药效,但对她而言,药效几乎久久不散,只要一看见澜沧,她就疯狂的想贴上去干些不可描述的事情,还会随着时间推移,这种冲动越来越剧烈,跟磕了春药也没什么区别。
看来自己不找个男人那啥一下是没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