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一鸣是给他表哥干事的。”
老三一边说,一边往山下水田走去。
我们一行三人,来到了一片甘蔗地边。
老三朝着一个戴着草帽的背影喊:“鸣哥。”
前面那个戴着草帽的人,穿着水鞋的两只脚岔开,两只脚踩在两垄地上。
他脚边是高高的黑皮甘蔗,看着已经成熟了。
那人回过头,脸上黑黢黢的,还有皱纹,嘴里叼着根烟,忽的笑了。
“我丢,你这个扑街,咋有空来了,吃了没?”
对方停下手里的活,朝站在田埂的我们走来。
“吃过了鸣哥,我给你介绍下,这是我大哥,陈远山。
以前在三监区的。
这是保镖响哥。
都是靠得住的人。”
郑一鸣收起了笑容,脱下手臂上的套袖,认真的打量了一下我和李响。
接着低下头,把水鞋伸进田埂附近的水沟里,用力挥动腿,这么一动,水鞋上的泥土就被水沟里的水给冲干净了。
“陈远山.....
是有点印象。
你跟龙叔一块的是吧?”
我微笑着点点头:“对,龙叔现在也出来了。”
郑一鸣重新露出笑容,又一次看看我:“短短时间,成大老板了,厉害。
走,喝茶。”
郑一鸣带着我们,来到田边的一处茅草搭的凉亭里。
凉亭里只有几个木头桩子,大家坐在桩子上。
郑一鸣从一个大茶壶里,倒出点茶水,冲冲杯子,然后给我们一人倒了一杯茶。
是那种苦丁茶,叶子很大的那种。
又苦又清凉提神。
细细看看这郑一鸣,约莫40多岁,皮肤晒得黝黑,身材没有一点赘肉。
给我们倒了茶,他就去田里砍了两根甘蔗,用锋利的柴刀,给我们砍成一节节的,递给我们吃。
看他做事的样子。
完全就是个泥腿子。
根本没法把他和军火贩子联系起来。
我们吃完甘蔗。
郑一鸣给我们添上茶水:“陈老板来,是有什么事吧?”
老三给他敬烟:“鸣哥,我们来是找你帮忙来了。
两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