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丢人的?
摆摊我都能摆了,还嫌弃这?
你坐在这冬暖夏凉的办公室里。
哪里能知道我们这种人有多难。
废话不多说了。
我受人所托。
来问问李响的事。
这事你们想怎么弄。
受害者那边是要公办还是私了?”
陈队给罗培恒发了一根金中支。
罗培恒接过烟的时候。
陈队长顺势把桌面上罗培恒的手机拿了起来,按下了关机键。
是个很谨慎小心的人。
就怕有人录他的音呢。
“死的是陈铁才的徒弟,那是个黑户。
这事可大可小。
我要是追究,那就能弄死李响。
要是不追究,花些钱这事就了了。
陈远山不缺钱。
你看他能出多少,给我个数。
现在人家陈铁才是意见很大。
说是不要钱,就要法办凶手。
我这边压力也挺大的,还得去做陈铁才的工作。
砍伤陈铁才的菜刀是你的吧?
你好好跟陈远山说说,这回多拿点出来,我帮他把事平了。
陈铁才意见再大都好,我去说服他。
只要钱到位,我相信他也不会太执着的。
我本人也不想公事公办,费事的很。
搞不好还被领导吊,死人可是大事,不好听啊。”
罗培恒一边听,一边不住的点头。
以他对陈队长的了解,还有他的经验判断。
陈队长讲的话,基本上都是假的。
陈铁才肯定是跟陈队长打成了默契。
这二陈之间,已经产生出来了一个,能够让他们满意的数字。
只是陈队长不说这个数字,想让我主动说。
我要是说的超过他们的预期,他们马上答应;
我要是说的低于他们的预期,他们可以加价。
反正最后他们不会有损失。
我先说,我就被动。
这是讲数过程中的大忌。
目前陈队长处于绝对的优势地位,拥有主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