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没难过了,一会儿你走的时候,我多给你两百,好吧?”
“两百哪里够啊,我损失了那么多,怎么的你也得多给我一千。”女人挣脱他的手臂,不肯走了。
曾祥盛啧了一声,有些不悦:“你瞧你说的这话,那损失又不是我造成的,怎么能算到我头上呢?”
“不是你约我出来,我也不会被人抢啊!”
“你这就属于是抬杠了。”
“我不管。”女人努嘴一跺脚:“必须加一千,不然我就不去了。”
曾祥盛背着手来回踱了几步,伸手用力隔空点点那女人:“你以为你谁啊,金子做的,还加一千?一毛我都不给你,滚!”
“哼,以后你别找我了。”女人抹着泪往反方向走了。
曾祥盛切了一声:“玛德,有钱还怕找不到女人,把我当冤大头呢这是。”
话音一落,他就进入了我们的埋伏圈。
我左右看看,四下无人,眼前又刚好是路灯坏掉的地方,周围一片黑暗。
我果断跳出了绿化带,举起棒球棍照着曾祥盛的后脑勺就来了一下。
嘭。
金属撞击骨头的闷响传来,曾祥盛身子一软往后一倒。
我赶紧两手接住他的手臂,姑父这时候也窜出来了,抱着曾祥盛的两条腿,我们合力将人抬进了绿化带。
穿过一片草地,又穿过一片小桂花林,我们把人抬到了河岸边。
姑父示意我把人放下,然后他从随身背包里拿出一把羊角锤和一把一字螺丝刀。
红棍出身的他有千百种方法做掉一个人。
可是眼前这些工具是什么鬼?
正当我纳闷的时候,姑父就掀开了曾祥盛的衣服,手按在他的右侧腰间,在找着位置。
手在腰间按了一阵后,姑父的手指停在了大约是第十二根肋骨的位置,然后拿出一字螺丝刀抵在那个位置上。
“按住他的手。”
“啊?哦!”
人都晕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还要按住,只能照做。
紧接着,姑父拿出羊角锤,轻轻敲击螺丝刀。
力度不轻不重的。
锤子敲在螺丝刀把上发出清脆的叮当声,螺丝刀刀口撞到皮肉上又发出低沉的笃笃声。
在这样寂静的环境里,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让人听着心里直发毛。
这是干啥?
我也没敢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