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子昂少年心性,直言不讳道:“这三清观可真穷酸,和祥云寺比起来,真的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无量天尊,上古时代,道教也曾盛极万载,只不过后来天庭诸神遗弃了苍生,佛门才乘机兴起。”
一位身穿青兰色道袍的男子迈步走来,他束发盘髻,鹤发童颜,脸色像婴儿一样红润,手持一柄拂尘,气质出尘,仙风道骨。
“小孩子说话不知轻重,还望道长不要介怀。”
方腾开口致歉,石子昂刚才那番话,实在太直白了。
“无妨,童言无忌,更何况他说的也是实情,祥云寺的确要比我三清观香火鼎盛。”
这位道长白眉飞扬,道:“贫道纯阳子,是三清观第五十代观主,不知几位居士,所为何来?”
见这老道长胸襟宽广,方腾也索性开门见山道:“我这位朋友,这段时间霉运不断,所以特来请观主测下命理。”
金灿也立刻上前两步,将一张纸条递过去,笑道:“纯阳子道长,这是我的生辰八字,劳烦你帮我看下。”
纯阳子看了一遍生辰八字,口中念念有词,掐指一算,脸色大变,道:“你印堂发黑,恐有血光之灾,不过你身边也有贵人护持,是祸福参半的局面。”
闻听此言,几人神色大变,金灿的心更是坠到了谷底,忐忑不安的问道:“道长,我这段时间真的有血光之灾吗?你可别蒙我,我也是修道之人。”
“言尽于此,居士自求多福。”纯阳子说完,便抬脚欲走。
金灿不忿道:“这都什么跟什么?祥云寺的主持说我吉星高照,顺风顺水,你这老道却说我有血光之灾,难怪你这三清观香客稀少,远远比不上香火鼎盛的祥云寺。”
此言一出,纯阳子迈出大殿的一只脚又收了回来,大殿中的温度也骤然下降十几度,他回过身来,满脸怒容,喝道:“末法时代,邪师说法,假和尚很多,别拿我三清观和那些假和尚相提并论。”
纯阳子寥寥几句,如当头棒喝,振聋发聩,令方腾、金灿几人思绪有些混乱,祥云寺香火鼎盛,但主持亲近美色、小沙弥敛财习以为常,行事风格的确不像真正的出家人。
纯阳子盯着金灿,道:“如果老道没有算错,你命犯小人,最近几日应该已经遭受过一场磨难,不过真正的灾难还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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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灿听得心神大震,前几天他受人蒙蔽,在拍卖会上花重金买下了辟邪珠,没想到却是煞气很重的嗜血珠,险些因此发疯自杀。岂不正好应验了纯阳子道长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