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国,你想做什么,严老的病,可不是你能医治的。”见侯建国忽然做出如此举动,袁孝亭脸色顿时一变,急忙冷声呵斥道。
经过刚才一番诊治,他虽然无法确定严正风的病因所在,但却能感觉到对方体内的伤十分蹊跷,根本不是普通医生所能医治的。
侯建国是他的学生,医术如何,他很清楚,遇到寻常疾病,自然不在话下,但像严老这种怪病,着实有待商榷,若是贸然出手,反而会误入歧途,最终酿成大祸。
想到这,他忙将侯建国拉到一旁,继续劝说道:“你有治病救人的心是好的,但严老的病绝非你想象那般简单,切莫逞能,我看还是先请小苏过来看看。”
“小苏,小苏,人家小苏不愿意来,能有什么办法,况且,我金陵中医大学毕业,又有二三十年的临床经验,难道医术还不如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听到袁孝亭提起苏铁,侯建国顿时有些气愤。
想到他一个入室弟子,在自己老师心目中的地位,竟然还不如一个关系户,语气不免有些酸酸的。
袁孝亭阴着脸,沉声道:“建国,你瞒不了我,小苏的性格我知道,绝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的年轻人,定然是你怠慢了他,所以他才不肯帮忙吧?”
被袁孝亭说中,侯建国老脸顿时一阵通红,连忙低着头,没敢吭声。
“袁先生,这位是何人?”这时,始终没开口的严正风,饶有兴趣的扫了侯建国一眼,好奇问道。
“严老,晚辈侯建国,乃是现任临江市中医院院长,袁老的弟子。”侯建国急忙上前,自我介绍道。
“哦,原来是袁先生的门生。”严正风微微眯起双眼,接着微笑问道:“小侯,听你的意思,有办法医治老朽的病?”
“晚辈不敢保证一定有办法,但……总比那什么所谓的小神医要强一些。”侯建国忙回答道,还不忘明嘲暗讽一番苏铁。
听到对方对苏铁出言不逊,荣正清眉头不由皱了皱,忙上前想要反驳,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对方毕竟是袁孝亭的弟子,又是中医院的院长,当着严正风和一众同僚的面,他也实在不太方便撕破脸。
因此只是冷冷的扫了侯建国一眼,便继续低头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