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江市南郊,兰溪苑小区最深处的一栋别墅内,荣正清和几名同僚,应邀前来拜会从金陵来的几位贵客。
同时到场的,还有临江市商界的几位知名人物。
此刻,无论他们身居何位,身价几许,都恭敬的站在客厅两侧,目光全部集中在沙发上的两名老者身上。
那两名老者,其中一人身着唐装,满头银发,颇有些仙风道骨的感觉,另外一名老者衣着较为朴素,他双眼低垂,眉头微皱,看起来气色有些不佳,但即便如此,依旧难掩那股霸道气息。
尤其是他举手投足之间的那股强大气度,更是给人一种极为压抑的感觉。
“袁老,我爷爷得的是什么病,到底能不能治好?”这时,站在沙发旁,一名身着笔挺西装,外表孔武有力的青年,急忙大声询问道。
闻言,袁孝亭缓缓将手从老者的手腕上挪开,摇头叹息道:“严老的病太过奇特,从脉象上看,好像五脏六腑严重损伤,但通常伤到这种程度,恐怕早就……”
“早就死了吧。”见袁孝亭没说下去,严老忽然睁开双眼,冷笑了一声。
袁孝亭脸色一变,连连摆手,并迅速起身道:“严老,我……我也是猜测,您千万别见怪,千万别见怪。”
“无妨,其实你说的不错,我这病的确如此,你能看到这一层,已经十分难得了。”严老微笑摆手,示意袁孝亭坐下。
他知道自己的伤十分特殊,加上时间久远,能医治的可能性本就很小。
自从体内伤势加重以来,他已经寻访了江南省的各大名医,始终一无所获,袁孝亭还是第一个能探查出他体内病情的医生,因此他心中对对方还是颇为赞赏的。
“袁老,我爷爷这病真的没法治了吗?”刚才那名西装青年,再次急声问道。
袁孝亭沉吟片刻,苦涩道:“凭我们临江市中医院的实力,严老的病的确无能为力,我看不如尽快送去金陵,说不定那边的医生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