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富贵的瞳孔猛地瞪大,满脸惊愕与恐惧,仿佛见到了恶鬼一般,他嘴唇颤抖着,喃喃自语:“皇……皇上。”

如果眼前这人真的是皇帝,那么他的儿子得罪的人岂不就是当今皇后?

这可是犯了大不敬之罪啊!想到这里,他的心瞬间沉入谷底。

“皇,皇上,草民有眼不识泰山,还望皇上见谅。”

他彻底慌了,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双腿发软,一下子跪在地上,拼命地磕着头,额头都磕破了皮,鲜血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他一边磕头,一边求饶:“皇上饶命啊,草民知错了,求皇上开恩呐!”

这时,他突然看到一旁被震惊的还没缓过神来的儿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他二话不说,直接一把将他拉了过来,狠狠地甩在了地上,让他也跪了下去。

“逆子,还不赶紧向皇上请罪!”江富贵怒声呵斥道。

他的儿子吓得脸色惨白,浑身发抖,哆哆嗦嗦地说道:“草民有罪,请皇上恕罪。”

早就听闻皇上宠爱皇后,这逆子一向无法无天,谁知道会顶撞了当今皇后。

想到这江富贵就悔不当初,如果早就知道两人的身份,他断然不会自寻死路。

听着两人的求饶,裴泫谨就像是没听见一样,在一旁坐下。

看着迟迟没有动静的裴泫谨,江富贵和江旺山顿时就有些猜不透。

直到一个人也被押了上来,江富贵看见来人的那一刻,心都死了。

刘本福就这么被丢在了地上,看见眼前的人时,连忙跪下,“陛,陛下。”“逆子,还不赶紧向皇上请罪!”江富贵怒声呵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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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儿子早已吓得脸色惨白,浑身发抖,哆哆嗦嗦地说道:“草民有罪,请皇上恕罪。”

江富贵心中暗暗叫苦不迭,早就听闻皇上对皇后宠溺有加,而自己这个逆子却不知死活,居然敢去顶撞当今皇后。

他后悔不已,要是早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又怎么会让自己陷入如此绝境呢?

然而,面对二人的求饶,裴泫谨却视若无睹,只是默默地在一旁坐下。

江富贵和江旺山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疑惑与不安。

就在这时,一群侍卫押解着一个人走了进来,将其扔到了地上。

当江富贵看到这个人的时候,瞬间心如死灰,只看见刘本福如丧家之犬般趴在地上,满脸惊恐。

当他看到江旺山时,更是吓得浑身发抖,扑通一声跪下来,颤抖着声音喊道:“陛……陛下。”

裴泫谨眼神冷漠地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缓缓开口道:“听说你是江家的靠山?”

刘本福一听,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立刻磕头认错,同时还不忘撇清与江家的关系。

“还望陛下明鉴啊,微臣同这江富贵也只是偶尔见见面而已,绝对没有以公谋私!”

他说得倒是实话,虽然江富贵经常请他吃饭,但每次他都拒绝了。

这些都是江富贵自己在外头宣扬的,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然而,此时却没有人回应他的话,他的心顿时慌乱起来,心中懊悔不已。

早知道江富贵是这样一个不安分守己的人,当初无论如何他都不会答应和他来往。

片刻之后,在众人提心吊胆、忐忑不安之下,裴泫瑾终于有所行动。

只见他不紧不慢地走向江旺山,目光紧紧锁定在他的双手之上。

江富贵见状,心中猛然一惊,瞬间明白过来,立刻起身毫不犹豫地给了江旺山一记耳光。

“逆子!娘娘乃是万金之躯,你这有眼不识泰山的家伙!“

然而,裴泫瑾却皱起眉头,二话不说抬脚将江富贵踢开,紧接着重重地踩在了江旺山的手上。

“啊!”江旺山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

江富贵惊慌失措,连滚带爬地赶到他脚下跪地磕头求饶:“陛下,是草民教导无方,请您责罚草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