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他将目光再次投向刘长安,心道:“早些年间,我观长安师侄似乎是短命之相,不然也要遭遇横祸。因而,在我暂时担任掌门后,与他来往不多。”
“可他偏偏在武当一战成名。后来他下山时,我观他眉宇发黑,似乎下山便有祸事。为何他不仅没事,还突破到了宗师境,而且修为比我还高。难不成,正如师傅所言,长安师侄一年内必然可以踏入大宗师之境?”
只是,距离一年期限,只有半年不到,他真的可以在半年突破到大宗师?
现在刘长安不仅没有任何事,修为大有提升,如此一来,只要刘长安愿意,武当第三任掌门绝对不会有其他人选。
“看来我这相术一道,实在是没学到位!”
听到刘长安这样说,张松溪和殷梨亭双双闭口不言。
宋远桥对刘长安说道:“长安,你跟我们进来吧。”
四人重新进入大殿之中。
看到跪在地上的宋青书,刘长安表情略微错愕。
“大师伯,宋师兄这是……”
宋远桥和张松溪,殷梨亭三人坐好,前者抿了一口茶。
“长安,青书犯了错,就要接受惩罚。”
对于宋远桥此话,刘长安笑着摇摇头,他本就是来领罚的。
当即,他双膝跪地,跪在宋青书旁边。
见此情形,宋青书皱了皱眉头,然后,他又别过头去,不再瞅刘长安。
面对着突然跪下的刘长安,宋远桥将茶杯放在桌上,他匆忙起身:“长安师侄,你这是干嘛?”
刘长安:“大师伯,长安对宋师兄出手,无论从那方面来说,于情于理不合。”
旁边张松溪和殷梨亭,看到刘长安如此稳重的模样,他们心中暗喜。
随而,殷梨亭嘴角扬起,问道:“长安,那依你看,你大师伯他应该如何处置你?”
听到殷梨亭的话,刘长安那里还不知道前者这话的含义。
当即,刘长安没有任何犹豫,马上回道:“弟子一切听从大师伯和师叔伯的安排。”
刘长安又不是没有经过学堂,虽说有些事情他可以给意见,但这种事情上,还是不要表露自己的意思为妙。
殷梨亭无非就是想考较一下刘长安,看看他的处罚标准,看看刘长安以后担任掌门,会不会处罚过重或者过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