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不假思索点了点头。
“那你愿不愿意代他受刑?”陈秉达笑着问。
“啊?”灵儿忍不住看了看地上的那些刑具,害怕得浑身颤抖。
“铜铃,别理他!”齐阳着急地大喊。
陈秉达继续诱惑道:“你知道齐阳身上的那些布条会给他带来多大的痛苦吗?你若愿意,我就让人解开那些布条。”
“陈秉达,你……”齐阳说到一半,就被暗卫封住了哑穴。急得齐阳用力地挣扎起来,可是不论怎么挣扎,他还是一动都不能动。
灵儿小心翼翼地向陈秉达确认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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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陈秉达承诺道。
灵儿看了看地上那些奇形怪状不知作何用途的刑具,又看了看还在匣床上苦苦挣扎的齐阳,对陈秉达点了点头,说道:“我愿意!”
陈秉达有些惊讶,灵儿明明害怕得浑身颤抖,却还是愿意代齐阳受刑。他看了看地上的刑具,指着那一团堆放的锁链对灵儿说道:“跪上去!”
“不要听他的!”齐阳在心中痛苦地大喊,可惜灵儿听不到。
灵儿震惊地看着那团又粗又长锁链,这才明白那是怎样的一种刑罚。而弄湿那锁链表面的就是齐阳哥膝盖上流下的鲜血吗?
灵儿慢慢走向那团锁链,不再是害怕,而是心痛。齐阳哥腿上本来就有顽疾,他怎能跪这种锁链呢?灵儿毫不迟疑地屈膝跪在锁链上,想感受一下齐阳哥当时所承受的痛苦。
剧痛从膝盖处传来,灵儿从没受过这种苦,疼得直掉眼泪。但比膝盖更痛的却是她的心,终于她忍不住跪伏在地,伤心地哭了起来。
听到灵儿的哭泣声,齐阳只觉得心如刀割,眼眶也红了。
陈秉达看不下去了,吩咐暗卫道:“把这小跟班绑回木桩上去!”
灵儿膝盖疼得一时无法走路,只能任由着两个暗卫将自己拖走。她抽泣着说:“你说好了要解开他的!”
陈秉达笑了笑,起身走到匣床边上,解开了齐阳的哑穴。
“陈秉达,你曾答应过我什么?”齐阳愤怒地问。
“不伤害他吗?那是昨夜的事了。”陈秉达笑道,“况且适才也是他自愿的,我可没有逼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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