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众百姓尽皆傻眼。
这林大人,可真是威风啊,只问了一句话,就直接开打了?
“林大人,你这样做事,不合律例,还不快快让人住手!”
苟运通也坐不住了,直接闯进场内,大喝道。
“林荣,你,你简直是无法无天!”
翁谏直被无视,脸上一阵青红交替,也跟着怒斥起来。
结果一激动……
“快来人,上条裤子,这老头窜了……,黄水顺着裤腿往下流啊……”
躲在人群中的刘晖,突然发出了一声怪叫。
翁谏直闻言,连忙捂脸而逃。
苟运通也被无视了,只能看着张维被打,一时间心里又急又气。
深怕张维挺不住,把他供出来。
直至张维惨叫声都微弱了,林荣这才叫人罢手。
“张大人,现在想起来了吗?”
林荣冷冷的问。
“林荣!你有种就打死本官,本官无罪!”
张维吐了口血沫子,大喊道。
看那样子,倒是有几分骨气。
“唉,看来,也就只有让本官来提醒你了……”
林荣叹了口气,起身斜睨对方,冷喝道,“本官且问你,为何要炮制任黄杰冤案?!”
“什么?任黄杰之案,乃是冤案?!”
顿时间,所有百姓都来了兴致,议论声四起。
此案,在民间流传也是极广……
这里知道的人自然也不少。
一是因为,任黄杰是从这里被抓走的,二是因为,其母大义灭亲,此乃一个爆点,想不引人关注都不行啊……
“林荣,你说这话,可敢负责?”
张维还没说什么,苟运通却当先大喝道。
“等会儿再找你问话,站一边去……”
林荣挥了挥手,继续喝问,“张维,立刻回话!”
“林荣,本官不知在何处得罪了你,你怎能凭空污蔑本官?!”
“任黄杰杀妻之案,乃是板上钉钉的铁案,本官的审理,也是在天下百姓的见证之下进行的,没有半点隐瞒,你凭什么说它是炮制的冤案?!”
张维瞪着眼,怒声问。
“林大人,您是不是搞错了,张知县审案之时,草民一直都在旁观看,并无不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