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这么看着?”杜泽辛握拳:“把我们复活过来,只为了看戏吗?”
“利奥兹冕下自有安排。”
【真理女神】夏尔瑰妮娅淡淡说道:
“何况,对方再怎么说都是星渊的同胞,我作为星渊的神,连沤深这些人都没有出手,那我们只管相信利奥兹冕下便是了。”
N4扶着下巴,盯着夏尔瑰妮娅,说道:
“嗯……你真的是那个【真理女神】夏尔瑰妮娅,而不是利奥兹的侍女什么的吗?”
“这两者没什么区别。”
夏尔瑰妮娅平静地说道:
“利奥兹冕下是把我从废墟和战火中带出的,我早晚就是要为了祂而死的。”
“真奇怪,利奥兹不像那种性格,祂为什么救你?”
“其他神拥者死完了,祂顺手把我带回来的。”
“唔……这还差不多。”
穹空之上,星火喷涌。虚空魅紫和夕阳深红只得仓皇规避,稍有停滞阻碍,就被近光速的舰炮离子吞没。
没有爆炸,没有烟火,没有呼啸。
文明的怒火,幽然无声。
“司掌星辰,以自我的意志支配并改造世界,这就是星降术的力量。连文明都不过是寰宇世界的一部分,自然也要被星降师掌握支配。”
舰队之群列如麻,绵延无尽,八方寰宇,尽在火炮洗涤范围之内。
砰!
西德斯抬手抓住一发光子鱼雷,虚空能喷涌而出,如同触须一般顷刻将其吞噬,可即便祂反应已经极快了,湮灭的光尘还是顺着手掌蔓延开来。
只要一粒光尘泄出,即可将所触及的物质持续激发,形成的联动反应便一发不可收拾,须臾之间,西德斯的半只手掌就被完全湮灭瓦解。
啪。
焰发少女牵住断掌,纤细的指尖轻轻敲打,引燃起火,在她的金色眸子注视下,几个呼吸间,西德斯的伤势就完全治愈。
“谢了。”西德斯撑开防护力场,短促说道:“救赎之心完全加强了你的治愈能力,就连这种湮灭的打击都能驱散掉。”
焰发少女头也不抬:
“谢自己有什么用。”
西德斯莞尔一笑:
“谁让你这样子太过美丽,就算是我,也忍不住喜欢上了自己。”
“油嘴滑舌。”焰发少女随意说道:“这样一直被打下去可不是办法。星降师是什么样的存在,不用我跟你解释吧?”
“当然……如果放任他继续展开,那么接下来就是文明降临,行星学派最擅长的就是以一个人的力量围殴对手,庆幸的是他没有学习黑洞或者卫星学派的内容,也没有进行经营,不然的话,面对一个无限蓝条的【星降师】。以我们的实力,今天的结局只有死路一条。”
炮火的喧嚣无法打扰两人的战地会谈,对方刚开口,心里就已经得到了回应。
“星降术,我是专业的。”
西德斯笑道:
“会发生这种事情也挺意外的,谁能想到一个开挂的还能打到这个地步。”
“【强力】奥能的获得条件,是一个长达100年的S级任务,《铸造永恒》。”
“需要自己亲手打造一个文明,培养、引导它们收集名为时光琥珀的物质,当琥珀集齐的那一刻,就立刻将整个文明摧毁,利用时光琥珀,将文明永远恒定在毁灭前的那一刻。”
“当初你选择毁灭奥修利亚帝国,也有这方面的考虑,反正帝国迟早是要毁灭的,只不过你没有在那时候收集到琥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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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不幸,因为隐秘的缘故,那个开挂的把任务做完了,你还没有完成。”
西德斯调侃了一句:
“不过这一路走来,我们什么时候顺风顺水过了?”
“你应该明白,我们之中,一定会有一人死这条路上。”
焰发少女淡淡说道。
“这绝对划算。”
西德斯走上前,轻轻拂过焰发少女的发丝:
“我看到了灵鹿之终——就算不看到,我也知道你无法接受那样的结局。所以早就做好准备了。”
“抱歉。”焰发少女低头:“总得有人作出牺牲,但我必须活着……”
“我早就准备好了,倒不如说,这才是我的使命。”
西德斯瞥了一眼逐渐崩溃的力场:
“【星降师】的最大敌人,是虚空。”
“这源于一个最基础的机制:星渊的一切力量,都建立在道途之上,人的信仰、意识形态、信念,越是强大,跟道途的联系就越深厚。而【虚空】道途的特殊之处,就在于可以通过虚无主义思潮,干涉并动摇登神者的理念。”
“而【星降师】,是由利奥兹亲手打造出的道途,这个道途完全建立在【主宰】系之下,如果说其他的职业多少都跟破灭者有点关系,受到其影响。那么【星降师】和道途的联系是不可分割的。”
“换句话说,就算对方开了外挂,只要我能够将虚无主义思潮打入他的体内,就能短暂地使得他变成一个废人,就连他的种族和生理属性也会暂时剥夺。”
“虚空是你的敌人,【黄昏卿】是你此行最棘手的对手,但正因如此,你也必须击败她。”
西德斯收回手,转头看向遮天蔽日的舰队。
炮火停歇了。
在结束了这密集的轰炸后,境渊的大地已经蹂躏的不成样子,就连许可夫自己恐怕都不知道投放了多少种禁用武器。
时空已经在轰炸下被摧毁了,空气中遍布着次元碎片,若是不慎吸入,身体的时间很快就会紊乱。
有时候皮肤会如同刚出生的婴儿一般娇嫩,有时候会突然长出来在登神之前就已经被退化掉的器官。
如果是单纯的时间武器,倒是没什么可怕的,两人一个虚空一个主宰,都是不怕时空系的主。
可是这是纯粹的科技侧打出来的效果,看起来魔幻至极,实际上只不过是物理学的范畴。
那些外围召唤过来的英灵们,不是焰发少女不想调动他们。
他们过不了。
在这种次元紊乱的时空地带,没有特殊的道具,雷德·金来了都到不了身边。
贸然进入,除了以后还得浪费精力和时间搜索,没有任何意义。
这也是【星降师】的一大特色:作为一个施法者,当它完全展开后,却拥有不下于【机械师】的科技手段,甚至能够最大程度地发挥物理效能。
看似魔法一般的手段,背后其实都是调动宇宙自然规律的力量。
换句话说,它勉强算是一种法术,但是免疫魔法干涉。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许可夫的星辰躯体表面,只要一个念头,就能变成不可摧毁的强相互作用力材料。
如果用魔法,对于灵光辐射来说,那是完全无法贯穿的护甲。
只有用气力的‘震’隔空打入体内,才能造成伤害。
这也是为什么,她宁愿开着夕阳祭司模式一直肉搏,也不开【黄昏骑士】或者【烈阳暴君】进攻。
后者,不可能对强互作用力护甲造成任何伤害。还不如拳打脚踢,没有霸体的【星降师】职业还能被控制一两下。
焰发少女也很清楚。
对【星降师】来说,只要时间足够,只要有吟唱的机会,最不缺的就是伤害。
舰群已然撤去。
可这并不代表许可夫打算收手。
许可夫屹立在荒原之上,面前被集中轰炸的土地被打出一道难以探测的深渊。
如果再这么打上几个小时,连境渊的厚土都要被贯穿了。
但那又如何?
如果杀一个NPC土着,还需要把境渊打穿,那还不如不杀。
毕竟,他们是来保护境渊不受到外人侵犯的。
是啊……
他们这些人,是来守护的,是有任务的。
要忍耐,要么继续这么打下去,要么就跟之前一样,逼着对方拿命跟自己灌伤。
什么嘛?
原来对付一个区区的NPC,居然这么麻烦。
许可夫望着深渊。
那深渊之中,亦有一道目光跨越时空,与他对视凝望。
——她还活着。
而且,还在酝酿着反击。
如果为了境渊的周全,像之前那样故意卖破绽,再用原子爆破拳杀掉是最好的手段。
无非就是,再像杀那些高级的职业玩家一样,多杀两次而已。
……可那些是玩家,好歹跟他们是同胞。
一个NPC,还需要他们需要对职业玩家一样,谨慎细致地钻研招数,抓住破绽,故意卖弱,才能勉强干掉。
那,开挂的意义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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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许可夫笑了。
这样一来,根本就没有意义啊。
“我受够了这些繁文缛节。”
许可夫举起双手,周身运转的行星系统顷刻间聚拢凝合,无上的伟力将其不断压缩,将一枚颗基本粒子都牢牢挤压聚合,毫无缝隙地排列在一起。
【通用学派·黑洞派生】
许可夫垂下头,单膝跪地,将手中新生的奇点,缓缓置于身前。
“黑洞剑。”
时空被扭曲挤压,苍白的视界骤然膨胀,无形的波动席卷整个境渊宇宙,随后顷刻间又压缩到一个细小的球体。黑洞无垠的体量卷动周围的空间,高速摩擦并带起惨白的光晕。
咻——————!
许可夫指尖轻弹,黑洞如同被戳破的水球一般,瞬间弹出狭长振荡的剑刃。
手腕调转,黑洞剑身如同螺旋的钻头一般,弯曲转动,他只是轻轻一扫,遍地的次元碎片立刻被涤荡一空,眼前的世界,这才被旁观者能够正常观测到。
阿罗艮和如昔年两人抬眼看向前,见到那几乎贯穿境渊的坑洞时松了口气,此前被李澳兹闲庭信步般击败的羞辱暂且被放下。
可当他们看到许可夫手中那把剑时,心脏差点停了半拍。
“我草!大哥,别!你开着外挂用这招,会他妈会对宇宙造成不可逆转伤害的。”
“不行、不行啊!不行!”
两人急忙劝阻:
“喂,许可夫,没必要到这个地步吧——至少得把外挂关了再用。”
“这玩意儿已经超越境渊极限了!要是引得星渊意志暴怒,莱安定冕下那边该怎么办。”
“哦,莱安定冕下啊。”
许可夫稍微缓和了一些态度:
“确实,莱安定冕下肯定不想玩家跟境渊的意志起冲突。搞不好会影响到后面的版本运营的。”
“是啊,你得冷静点,许可夫,莱安定冕下给我们发外挂,可不是为了让你把星渊搞得支离破碎的……”
“——但这挂是莱安定发的,真要是影响到了作品,又能怪谁呢?说到底,当官方选择发外挂的那一刻起,早就知道了会有这种情况了!”
许可夫爽朗地笑了一声,转动黑洞之剑,撕开时间维度,朝着深渊义无反顾地冲去:
“敬请见证,弑杀宇宙的武器!”
叮!
【必定暴击】
叮!
【一击必杀】
叮!
【伤害倍率:%】
【参数已达到最高】
【插件过热!插件过热!插件过热!】
【警告:请降低参数,否则第三方软件将在10钟后强制关机,冷却时间2分钟】
深渊之底,焰发的少女缓缓直立起身,背后的西德斯单膝跪地,将她拥入怀中。
许可夫癫笑着悍然落地,挥起手中吞噬万物的利刃,朝着两人斩下。
“黑洞派生、黑洞——剑!!!!!”
高举的利刃撕碎时间,吞噬着一切的辉光,宇宙和物质世界被残暴地撕裂卷起。
境渊的每一个农民,一个粗浅的手工业者,安安饿殍或者锦衣玉食者,不论是谁,都在这一刻听到了悲哀的啜泣之鸣。
宇宙,在哭泣。
境渊,数十亿人生存的家园。
境渊意志,并没有在邪恶的地球侵略者攻击下屈服,却在自称守护星渊的降临者的利刃下发出悲鸣。
生我养我,如母亲慈悲,对我献上祝福,对闯入者降下诅咒的故土。
嘀嗒、嘀嗒……
地上的人们,不论是作弊者,还是真武党人,此刻的心情却高度统一。
雨水倾盆落下,伴随着母亲的哭号,人们难以发出任何声音。
馆长伸出手,接住天空坠落的雨水,指尖轻抹,便晕开了猩红。
“如血殷红,如泪咸涩。”
【白骑士】亚默·奈特垂下头:
“就算是我们这些地球后裔,星渊也尽可能包容了我们。”
真武党的成员沉默地注视着暴雨倾盆落下。
在这一刻,祂们忘记了那个迷茫演说的人有着地球血统。
捏紧双拳,为星渊的悲痛感同身受。
“我作为一个隐秘之人,一直试图填补沟壑,这世界上,总有人会希望星渊和地球缓和矛盾,至少大家能够减少争斗,在这个世界上平等安宁地生活着的。”
“海恩斯是一道关隘,关内是星渊,关外是渊外宇宙。”
“我们那么珍惜这片土地。那么憧憬富饶美丽的关内土地,幻想这里的文明和体面。”
“但为什么——你们这些星渊生养的人,却要这么残忍地对待自己的出生之土呢?”
隐秘的【白骑士】握紧拳头,疑惑且愤怒地质问那边的作弊二人组:
“混账,这他妈是你们自己的家乡啊!”
“你们把这当什么了?游戏吗?可就算是游戏也不能这么破坏规则啊!”
“你丫唧唧歪歪罗里吧嗦的,有完没完?”
阿罗艮揉了揉脑袋,不满地说道:
“真是看不清形势——你们的头儿会被许可夫彻底灭杀,你们已经完了,输了,明白了吗?明白了就该举起白旗投降了,没有白旗的话,把内裤挂在树枝上也不是不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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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
馆长突然开口道:
“难道我们认输,你们就会放过我们吗?连自己的家园都不放过的人,会放过我们这些人。”
“你们这些人,是从渊外宇宙来的吧?一帮臭外地的乡巴佬,这辈子都没资格踏入源渊面见主神的,跟我们谈爱星渊是不是太可笑了点?”
“算了,阿罗艮。”
如昔年叹了口气,抬手唤出灵能匕首:
“许可夫虽然不正常,但好歹是我们同胞,没必要跟这些渊外佬浪费时间解释。”
“这算什么?”
【真理女神】夏尔瑰妮娅平静地问道:
“在你们看来,渊外星渊的子民,便算不得星渊人吗?”
“呵,你们也配算星渊人?莫说是渊外了,除了源渊以外的,我们尚且都不放在眼里,只当是殖民地和交血税的罢了。”
阿罗艮冷笑:
“别傻了,我们不光不是一个世界的,更不是一个阶级的。”
“是么?”
【真理女神】轻声细语:
“既然如此,那就好说了。”
咔——
「既,尔等言之,已不再是吾之同胞。」
夏尔瑰妮娅拔出腰间长剑,长裙无风自动,双眼亮起银白的光辉,肌肤瓷质化,彻底化作神灵姿态:
「那就是外族异形,一并杀了。」
一旁的沤深等人也纷纷展现出神灵姿态,向前一步,跟夏尔瑰妮娅并肩而立。
【真理女神】端起长剑,肃然说道:
「神灵武士,亮出圣刃!」
锵!
沤深等人拿起武器,齐声吼道:
「杀!杀!杀!」
叮!
阿罗艮和如昔年摩拳擦掌。
“先别管李澳兹和许可法律——这些狂妄的叛徒,我实在看不爽,得给他们全宰了。”
“很好,我正有此意!”
下一刻,双方披坚执锐,瞬间便撞在了一起。
铿锵!
沤深长枪戳刺,被阿罗艮拍开枪头,反手一掌推在胸口,讥讽道:
“龙御穹,你动作真慢啊。”
「我不叫那个名字。」
“好啊,二度被贬成邪神的老东西。”
阿罗艮夹住枪身,朝着沤深连出三拳,嘲弄道:
“看看你现在,作为叛徒和邪神,多么狼狈。”
「如果给源渊当神灵,结果是要伤害文明和人民的生命的话。」
沤深抽枪转身,一记回马枪杀出,直刺阿罗艮咽喉:
「那么,我就是邪神,追随利奥兹……为星渊人民而战的邪神!」
铛!
阿罗艮喉头一顶,硬顶着枪头往前冲去,将沤深推得节节败退,张开大手,狞笑道:
“你可终于承认了啊,那就可以名正言顺杀了你了,邪神沤深——呃!”
他脚下一空,瞬间向前一个趔趄。
“什么东西——”
阿罗艮眼前一晃,一个圆滚滚的小怪物又撞在他脸上。
“滚!”
他怒吼一声,试图将其弹开,然而后者却突然在半空中爆开,化作一头恐怖奇美的庞然巨物。
“嗷呜喵汪咩!”
遍身棘刺和华丽龙鳞,结合了死灵和机械,既是生物也是矿物,根本无法言明是什么东西的巨兽将阿罗艮瞬间扑倒,随后又眨眼间扩大了几十倍,将阿罗艮抓起,反复摔砸在地上!
“呃啊啊啊,我操!这他妈是什么——我外挂呢?!”
阿罗艮被摔得七荤八素,落地一瞬间,两名真武党武士手持利刃分别左右夹击而来,他摆出招架姿态,然而两人却是用剑在他面前一晃,将他再度绊摔在地。
“夜!就是现在!”
武士们招呼着,手持双刀的阿特烈亚·夜风瞬间从人群中跃出,双膝撞在阿罗艮面庞上。
“呵呵,有用?”阿罗艮冷笑,“控制免疫——开!”
咚!
双膝撞上阿罗艮,后者的头脑向后仰去,面庞上除了流淌的鼻血,随之一同绽放的还有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这、这不可啊!我外挂呢?我的免控开着呢!”
【狼派·奔流之影】
阿特烈亚·夜风反手双刀齐出,向前斩出,阿罗艮赶紧就地翻滚躲避。
噗!
沤深突然杀到,完全预计了他翻滚的目的地,长枪当头劈下。
砰!
阿罗艮额头爆裂出血,他连滚带爬,狼狈地爬起身子,又惊又怒地吼道:
“你们——你们读我指令?!”
“不需要那种东西。”
沤深一脚踢起长枪,挽起枪花,淡淡说道:
“是你开出幻觉了。”
锵!
阿特烈亚·夜风双刀交错:
“沤深,你话太多了,他不配听。”
阿罗艮尖声问道:
“不,我不明白——为什么外挂对你们没用!”
噗通!
如昔年被【白骑士】一剑砸翻在地,他踉跄着想要站起来,想要步入灵界,身上却突然生长出大量的菌团。
“冥迹真菌合剂。”
N4拿起平板电脑,热情推销道:
“原件648,现在一组只要328——”
小主,
“抱歉,冥迹重工被霜镀国有化了!”
杜泽辛全身被机械装甲覆盖,猩红的电子眼冷漠地锁定如昔年,手中离子马格南炮不断开火,每一发都精准地击中如昔年翻滚的落脚点:
“我自己写的自瞄程序——你那外挂,写得不行。”
伊莱文特一个箭步冲上前,反手在身后放了一个火球爆炸助推,身形骤然加速,法杖上弹出魔法刺刀,朝着如昔年连续戳刺,逼得后者只得一路翻滚跳跃,狼狈地爬到了阿罗艮身旁。
“如昔年,怎么你也——”
“我,不知道。”
如昔年难以置信地看向三名真武党带头人:
“他们不对劲,但是属性上又没有变化,为什么?”
“因为我们玩的不是一个游戏。”
伊莱文特高举法杖,顶端瞬间弹出数十米长的魔能脉冲:
“你们身在安全的源渊,玩着是《星渊》,随意压迫芸芸众生,而我们……”
“我们来自星渊!”
真武党的神灵武士高举武器,喊杀着冲锋上前。
“我们就是芸芸众生!”
“说的什么鸟,根本听不懂!”
阿罗艮双手合十,口出梵音:
“咿!世间魑魅万百千,我佛伏魔寰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