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当初那蛮族的那员将领和我说的一样,或许,那也是他临终之前吐露出的真心话。”
“而现在的我们,不能只将刀用在这片土地上的人身上,在国家这个层面上,我们的敌人,是那些即将行掠夺之事的海外之国。”
“是,主公。”许诸回道。
“我们海上的舰队需要提防可能袭来的那些异国外邦,而明日,我们需要重整一支军队踏上去南泽的路途了。”
“这一次,我们要浩浩荡荡的前去,要高举我焱国之旗,所经之处宣告所有人,我们是来解救他们的,我们乃是义师,并不是那所谓的‘叛军’。”
“如此刚柔并济,我们才能彻底完成一统。”秦泽闭着眼说道。
“是,主公!”二人答应一声。
“行了,都去歇息吧。”秦泽翻了个身,不再言语。
——
金风鸾手捂着嘴,疲倦的打了个哈欠,这才一脸不悦的开口:
“回去好好管教管教金建德!”
“这混账竟然为了那孽障跑到我面前求情,简直是愚蠢至极!”
彼时朝会已经结束,而时间也来到了深夜,大臣们虽然已经散去,但金风鸾却留下了庆王。
庆王眉头一挑:“建德他和那孽畜自小一块长大,彼此之间感情深厚,念及兄妹之情,这才一时想不开为她求情。”
“不过无妨,他是能想明白的。”
金风鸾冷哼一声:“能想明白吗?我见他倒是要死要活的,在我面前哭哭啼啼,简直是丢人现眼!”
“他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完全没从你身上学到分毫啊。”
“这样下去,以后怕也是难堪大用。”
此言一出,庆王脸色有些难看,叹声道:
“不管他怎样,我也就这一个儿子了。”
“待我回府,我再好好劝劝他。”
金风鸾并未察觉出他的失落,话锋一转问道:“那孽障已经斩首了?”
庆王摇摇头:“没有。”
金风鸾眉头一皱,冷声道:“你手下留情了?”
“不是,是叛军突然乘船而来,情况紧急,一时之间我只得率先离去,也顾不上她了。”
“不过逆贼与我们有深仇大恨,那孽畜落他手里,怕是连个好死都难。”
此言一出,金风鸾冷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