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己刚来到这个世界时的记忆碎片里,并没有这类的记忆。
“那真不是我……”陆铭无奈的说,也只能这样说了,也解释不清楚。
薛紫菡满脸不信,“安妮姐,你是不是被人骗了?老爷怎么会是这种人?”
韩安妮心里其实也拿不准,尤其从去了东海和这家伙接触多了,这家伙虽然很花心,和他有花边新闻的上流阶层女子就不知凡几,更有些秘密的小姨太太之类,肯定数不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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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真不至于骗了女孩子身子,转身就抛弃的那种。
反而他这性格,怕是有过肌肤之亲的女子,想从他身边逃走都不行。
冷哼一声,韩安妮也就不再说。
“安妮,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叫斧声烛影!”陆铭笑着说,“说是古代有一个国家……”
讲的是前世赵氏兄弟一起打天下,兄死后,年富力强的弟弟继位,兄长的那刚毅果敢的儿子被逼死的一系列惊心动魄故事,包括兄死时的斧声烛影疑案。
韩安妮听着听着,突然道:“和齐怀德、齐怀仁兄弟很像啊!”
陆铭笑而不语。
“齐怀仁是北疆派驻安山的和平军总司令,看似是齐怀德现今最大臂助,但齐怀德未必不忌惮他。”韩安妮琢磨着,道:“既然理查德一方将马全友集团一直和北疆和平军捆绑,那么我们干脆加控齐怀德是造成这起反人类灾难的过失者之一,是他治军不严,管控不了马全友集团,所以才酿成了发生在松山道的惨烈罪行。”
“法庭还真有可能接受,对吧?因为齐怀德有可能会觉得,这是削弱其弟弟威信的良机,虽说肯定不会令其弟弟受什么惩罚,但成为被告的那一天,就可以大大打击其弟弟的威信了。”
韩安妮说着话,看向陆铭:“你鬼点子真多,那理查德,是怎么也想不到的!他将马全友匪帮的所有行为逻辑都置于北疆和平军的羽翼下,认为你投鼠忌器,只能想尽一切办法将马全友匪帮和北疆和平军剥离,可你偏偏反其道行之,一定可以打乱他的阵脚。”
陆铭笑笑:“走着看吧。”
韩安妮却是满脸的兴奋,一会儿蹙眉,一会儿握紧拳头,怕是恨不得插翅膀飞回去,将一些新想法落实为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