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着,陆铭道:“随便吧,他和陈荣富有什么仇怨的,和咱们没关系,打发走就是了。”
“但这家伙不走啊,干脆,我把他吓走吧!”胡定山笑了笑。
“可以。”陆铭想了想,“这样,直接扣了他。”
胡定山一怔:“抓起来?”
“嗯。”陆铭一笑:“总是高宝山给咱们出题,咱们来解,也该咱们给他出出题了。”
“好吧!”胡定山笑道:“你是老大,你拿主意。”
陆铭正要挂电话,又停下,想了想,“老胡,行政各署的主要长官,你回头搞个情况汇总的表,包括他们的财产,以及亲属的情况之类,我看看。”
要说整顿吏治,最该整治的就是这胡定山,巧取豪夺了太多民脂民膏,而且,自从他得势,成为军管委员会副委员长,以前依附他的很多官员又靠拢了上来。
而真要和胡定山决裂,黑山旅都会随之分裂,里面他的人可不少。
牵一发动全身,很多事,都很难办。
挂了电话,陆铭轻轻叹口气。
“爷,怎么眉头又皱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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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旁软墩上,坐着琉璃,刚才陆铭和胡定山通电话时来的,陆铭也见到了。
“还是做律师好,哪怕桉子再复杂,抽丝剥茧慢慢找解就是。”陆铭笑笑,看着她:“发现你也变了。”确实,要生日前的琉璃,早飞上来躺自己身旁给自己解闷了,但自从自己训斥她和大小果那次后,她在自己面前就矜持多了。
“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