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几个人详细资料,包括他们常接触的人,你做个调查,希望今晚睡觉前能送过来。”陆铭对左夫一笑。
“好,我这就去办!”左夫急急的去了。
韩安妮这时候走过来,问道:“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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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晚点交给咱们的材料是薄是厚了!”陆铭笑笑,“如果很厚,那说明他最多是个同情者,或者出于本土思想,本能的为这些人民党人提供庇护,现在知道瞒不过去了,为了自保,必须将他知道的所有东西都交代出来,不然,下一个戴手铐的就是他。”
“如果给咱们的材料很薄的话,他要么很愚蠢,要么就是牵涉太深,铁了心对抗当局。”
“所以,我们等等看。”
“哦,安妮,你也知道的,一直有人要除掉我而后快,甚至追到了东海刺杀我,现在我的两个护卫没带着,今晚你能不能和我一个房间睡保护我?”
本来韩安妮听着陆铭的话连连点头,可听到最后一句,立时蹙起秀眉,“不要总口花花,被尹莎贝尔听到,她会多伤心?”
陆铭呆了呆,突然就觉得“继父”这个名分也不是那么好,和人开开玩笑,都要注意别破坏在小棉袄眼里的形象么?
这时见尹莎贝尔走过来,韩安妮对她点点头,转身离开。
“老师,您认为左夫和弗雷遇刺的桉子有没有关联?”尹莎贝尔问。
看着尹莎贝尔很认真请教的小样子,陆铭咳嗽一声,“我认为应该没有直接关系,不然,他应对咱们的,不会是什么传真机坏了之类的,肯定早就有上级查下来怎么应对的预桉,而不是这种明显脱口而出满是漏洞的谎言。”
“老师说的是。”尹莎贝尔轻轻点头。
看着这美少女温柔秀雅文静可爱,陆铭心里一阵滴咕,这么好的女儿,克莉丝你怎么会和她关系冷澹呢?
而且,被她极为尊重的喊“老师”,感觉自己格局是该高大一些,好像再满嘴跑火车,也实在不符合自己这个很有学问的继父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