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姜辰打开文件看了起来。
“这是一份递交上来的，关于画廊的融资计划。”石英说道。
“画廊？”姜辰微微一愣。
画廊是收藏、陈列或销售美术作品的场所。
“对，就是画廊。”石英说道。
“这画廊的情况，石总能够和我介绍一下吗？”姜辰对画廊还真不了解，不过，倒是有不少的影视剧是涉及画廊这个产业的。
“从20世纪70年代开始，随着当时国内旅游业的迅速发展，一些公司将美术家们的作品集中在一起，让来旅游的外国人可以方便地购买大陆的艺术品，在全国大中型城市，尤其是沿海开放的旅游城市出现了商品画和装饰画的中小型画店。这就是刚开始的画廊。”
石英继续说道：“而从21世纪开始，随着文化政策的逐步调整，促使更多海外资金进入大陆画廊界，国内画廊业得以蓬勃发展。而国外的这些画廊带来了西方画廊制度规则和操作模式，逐渐将艺术家、批评家、经纪人、媒体、博览会、拍卖行等不同角色串联起来……”
姜辰明白了。
就是因为这种跟风的发展，在大陆艺术品市场快速发展的几十年间，画廊业无疑也得到了较快的发展，但是，画廊业的发展与行业提升的速度远远低于艺术品市场行业应有的发展水平。多年来大陆画廊行业形成的问题是多元的，网状的，同时还是动态发展的。
“现在国内画廊行业普遍现金流短缺，也没有形成稳定的收藏群体，解决不了产出就意味着资金周转越来越慢。同时，拍卖行业的资源抢夺也对画廊业形成了一定的冲击。”石英说道。
“石总，按照你的意思，与国外画廊相比，国内画廊首先定位不明晰，不管是选择艺术家的标准和取向，还是双方的合作模式都比较模糊。其次国内画廊缺乏长期经营的心态。”姜辰听出了石英话中的关键。
“对，从国外画廊发展及成熟的历程来看，能盈利并且有稳定投资回报的画廊都是有10年以上的经营周期。只有长期运营，才能培养自己的藏家体系。而国内画廊大多都是建立在套利心态下的短期行为。此外，国内画廊规模较小，承受经济波动的能力弱，有点风吹草动就难以为继。所以能持续且形成规模地去经营某个艺术家的机构少之又少，大部分都急功近利。”
石英点了点头，说道：“这就是这个画廊想要找我们鹰石资本融资的原因之一。”
姜辰明白了。
国内的这些画廊是为了利益。
而国外的画廊真正目的——收藏作品、卖画、推介艺术家。
“现在在艺术品市场的交易体系的发育中，不仅仅存在一、二级市场秩序与作用扭曲的问题，更大的问题是私下交易的广泛存在。这也严重的影响了画廊的投资回报。”石英说道。
“石总，这画廊的情况你都清楚，为什么还要我看这个？”姜辰问道。
“姜总，刚才我说的是我调研后发现的，但我调研的情况和画廊的未来发展趋势未必就正确的。今天姜总正好也在，所以，我想问一问姜总，这画廊是不是应该投资。”石英想到了次元仓。
之前姜辰让她投资次元仓的时候赚了一笔。
再加上炒作美图赚的。
所以，石英对姜辰的投资眼光是非常有信心的。
“这个……”
姜辰想了想，说道：“艺术品，是靠收藏的，在短时间内，恐怕只有少部分有钱人才玩这个……而且，面临巨大的市场压力，多元化的发展注定成为新的发展方向。以后很多画廊会尝试与科技、商业、金融的结合，呈现出全新的展览方式和商业模式，不过，想要依靠这种模式取得成功，决定因素很多。这份融资计划我觉得不应该同意投入，因为鹰石资本是资金是股东的资金，哪怕我们同意，其他人也会反对的。”
鹰石资本是资本，投资画廊，即使是十年之后能够创造收益，也不符合鹰石资本的利益。
“我觉得这种画廊投资，个人资金投资才是最重要的，资本的话就算了。”至于艺术？哪怕是他也不搞什么艺术，在大明宫收藏的那些东西，也只是为了好看，为了增加姜家底蕴。
“也是。”石英点了点头。
“更何况，接下来斗音，拼夕夕都要融资，如果鹰石资本参加的话，也恐怕没有足够的资金。”姜辰说道。
“姜总，斗音和拼夕夕什么时候融资？”石英忍不住问道。
“具体的时间是在年后决定。”姜辰说道。
“那我先筹集资金。”石英说道。
“我相信石总的能力。”
和石英聊了一会后，姜辰就告辞离开了鹰石资本。
“画廊……这还真是没有接触过的产业啊。”
“对了，之前自己的高中同学金璐（《第二次拥抱》中的角色）就是在画廊工作的。”
“就不知道现在的金璐是不是已经回去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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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剧情，应该还不可能吧……”
这一刻，想着画廊的姜辰，不由得想到了金璐。
……
云竹别墅，十号别墅。
“你，你怎么来了？”秦清打开门看到姜辰，有些结结巴巴的说道。
“我来看看你在不在，你今天如果在。”上次姜辰来云竹别墅的时候，秦清找了个借口，而在这之后，他来云竹别墅，秦清都不在，很显然是在躲他。今天终于被逮到了。
“我不在……”说完，秦清就想关门。
“……”姜辰。
一个大活人就在面前，还说自己不在？
当他是瞎子吗？
“所以，你不是秦清？”姜辰在秦清关门之前问道。
“对，我是秦清的妹妹。”秦清回答道。
“如果是秦清，我是不会用……强的，但你不是秦清，又这么漂亮，那我就不客气了。”姜辰关了门，直接将秦清抱了起来。
“放开我……”秦清拍打着姜辰。
“放开你？我马上放开你。”姜辰走进了秦清的卧室，然后将秦清扔到了床上：“这里是秦清的床，秦清的妹妹，我们感受一下？”
“……”秦清。
“不拒绝就是同意了。”姜辰躺在秦清身边，然后侧身看着她。
“你就知道欺负我。”秦清瞪着姜辰。
“秦清的妹妹，我们是第一次见面，我怎么欺负你了？”姜辰说道。
“……”秦清。
“还是你是在暗示我，欺负你？”姜辰说道。
“你走开，我才不是那个意思。”秦清说道。
“是吗？”姜辰靠了过去。
秦清抱住了姜辰的脖子。
良久。
姜辰和秦清才分开。
“真好。”姜辰低头看着秦清。
“姜辰，我们真的不能这样……”秦清喃喃道。
“你还是过不了自己的那一关？”姜辰问道。
秦清没有说话。
“起来吧。”
姜辰坐了起来，说道：“我会等你接受我的。”
“如果我永远接受不了呢？”秦清问道。
“我不会给你这样的机会的。”姜辰可不会一直等下去，更不会被别人捷足先登，他的女人只能是他的。
贺繁星，宋雪都能够拿下。
周放和秦清这好闺蜜自然也是可以拿下的。
“你……”秦清坐了起来，说道：“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不想再见到你？刚才被我吃唇膏的时候，你不是挺享受的吗？现在又说什么不想再见到我了？你这不是相互矛盾吗？”姜辰笑着说道。
“那，那是我……”后面的话，秦清说不出来了。
因为刚才她就是这样的。
只是……
“好了，是我的不对，不过，我们聊聊天？”姜辰搂住秦清的腰说道。
“你的女朋友们都不陪你吗？”秦清问道。
“怎么可能，我们是一家人，只不过我想你加入我们，所以才来找你的……”姜辰和秦清聊了起来。
和秦清认识了这么久，秦清的喜好是了如指掌的，所以，聊天，也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
一个小时后。
“天色不早了，你该走了。”秦清说道。
“好吧。”
姜辰站了起来，说道：“有时间我会来看你的。”
“我，我可没时间见你。”秦清说道。
“那就让秦清的妹妹来见我。”姜辰笑吟吟的说道。
“……”秦清。
她刚才只不过是找了个借口，就这么的抓住不放了？
“我先走了。”姜辰亲了秦清一下，转身离开了。
“太讨厌了。”
秦清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扣子全部开了。
刚才姜辰好像……
“我，我拒绝的不够强……硬？”
“只是……”
秦清脑海中浮现出周放的话。
在上次被周放发现她和姜辰的关系后，周放就和她谈了几次。
在周放说出姜辰有几个女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和他在一起后，她就觉得自己的好姐妹变了，她觉得自己绝对不会成为周放这样的人，但是……现在和姜辰的关系断也断不了，应该怎么办？
……
大明宫。
“终于成功了。”姜辰深吸一口气。
“师傅，这是什么啊？”程少商问道。
“连珠雷符。”姜辰说道。
“连珠雷符？初级中阶符箓？”孙头头问道。
“对，就是初级中阶符箓连珠雷符。”姜辰点了点头，拿起连珠雷符，说道：“走，我们去木兰猎场试一试。”
“好啊。”
程少商和孙头头自然不会拒绝。
等姜辰他们来到木兰猎场的时候，得到消息的马摘星等人都来了。
“夫君，连珠雷符的威力多大？”马摘星问道。
“初级中阶符箓有先天境的威力，符箓的品质分为普通，优秀，完美，极品四个等级，所以，连珠雷符按照品质的不同，对应先天初期，先天中期，先天后期和先天巅峰。”
姜辰说道：“我现在绘制的连珠雷符是普通品质的连珠雷符，威力是先天初期。现在我们就试一试。”说话间，姜辰就催动连珠雷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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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
只见银光闪烁，九道雷电从空中劈落。
“这就是连珠雷符？”
“还真有雷电啊。”
“这符箓也太厉害了吧？”
马摘星等人目瞪口呆。
程少商和孙头头则是两眼放光。
“这些符箓是最好的保命手段。只要你们能够有足够的精神力，就可以绘制符箓。”姜辰说道。
“师傅，我什么时候才能有绘制连珠雷符的本领？”孙头头问道。
“只要你修炼个十年八年的，一定会成功的。”姜辰说道。
“十年？八年？这也太久了吧？”孙头头傻眼了。
“师傅，我听师娘们说，哪怕是你也没有修炼这么长时间。我们是你的徒弟，一定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所以，我们一定比你强。”程少商说道。
“我的徒弟自然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所以，我会加大对你们的要求。”姜辰说道。
程少商眨了眨眼睛。
她是不是说错话了？
……
“九黎，九龄，在大明宫感觉怎么样？”姜辰搂住了楚九黎和楚九龄问道。
“感觉就如做梦。”楚九黎说道。
“等我们回到第二世界后，就是我们离开第二世界的时间，而在第一世界以及接下来第三世界的时间，就是你们学习的时间。毕竟，在要治理一个国家是不容易的。”姜辰说道。
姜家的版图越大，也意味着天侑越小。
虽然楚九黎和楚九龄经过了锦衣卫训练卡训练，但只有忠心还不够。
“知道了。”楚九黎和楚九龄点点头。
“当然，修炼最重要。等你们的修为到了一定程度，我再临幸你们。”姜辰说道。
楚九黎和楚九龄脸色微红。
虽然姜辰不是第一次说，但每一次听到姜辰的话，还是非常的羞涩的。
“现在你们修炼，还有学习方面有什么不懂的？”姜辰问道。
“我有几个问题。”楚九龄比楚九黎胆大，马上就提出了几个问题。
姜辰知无不言。
在楚九龄开头后，楚九黎也提出了自己不解的地方。
很快，半个小时过去了。
“时间不早了，我要去休息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姜辰吃了两女的唇膏后说道。
“嗯。”
楚九黎和楚九龄应了一声，目送姜辰离开。
“姐。”在姜辰的身影消失后，楚九龄看向楚九黎：“我们现在……”
“本来我们就没有选择，更何况是现在……”楚九黎说道。
“是啊。”楚九龄点了点头。
“我们是天侑公主，本来就是要嫁给一个不知道的人的，现在跟着公子，除了在姜家地位不高的话，其他的没有什么影响。”楚九黎说道。
“也是。”楚九龄点了点头。
公主的身份，本来就是不自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