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虽然恢复了为神时的记忆,神魂归位,谢隅依然感觉现代短短二十多年的时光是非常特别的。
而细细一想要说出个究竟来,又似乎难以捉摸。
他也就不刻意去探寻了,就这样保留着,时不时探出来的时候,他再仔细体会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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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空空的石台上走上去三名弟子。
走在前面的一位七八岁的小姑娘,她步伐轻盈,手里抱着一个跟她差不多高的大鼓。
大鼓通体深黑,隐约可见一些暗纹。
大鼓两边垂下两根朱红鼓槌,在小姑娘的走动间和鼓不时轻轻碰撞着,发出非常非常低的脆响。
那竟然是一面石鼓。
“谢隅,这个鼓好重啊!”游儿道。
“是啊!”谢隅摸摸游儿的丸子头,“但是没关系,她已经进引气入体了,运转灵力还是能拿得动的,你看她步子,可见还拿得颇为轻松。”
“嗯。”游儿点点头。
走在第二位的是一个黝黑的少年,也是刚刚引气入体不久,单手架着一把精巧的架子,上面挂着十一面大小相同的小铜锣。
“谢隅,这是什么?”游儿问。
“似乎是云锣。”谢隅不是很肯定,因为云锣一般是十面。
“是云锣。”风霄道,“曾经听说有一个流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