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卿?”观月又唤了一声。
鹤卿回过神来,默了默说:“我没什么要嘱咐的。”
鹤卿想,如果自己的直觉没错,那个年轻人就是一个变数,云天敢把他放在种子队伍里,就绝不会是突破口那样简单。
且看一看吧,总归是仙门大会,顾长念即使是输了,也不会有性命之忧。
演武台上,天玄山的两个人也是将那个年轻人当做了一处致命伤,对于广寒宗那分神期弟子发出的攻击只做格挡与防御,所有的进攻都朝着那年轻人而去。
眼看广寒宗那组逐渐显出败象,分神期弟子大喝一声:“王悠!”
名唤王悠的年轻弟子忽然飞身而起拿起大葫芦说:“师父,我可以喝了吗?”
王悠的师父一边竭力挺近,不让天玄山的两人有机会干扰王悠,一边勉力道:“一口!”
“好嘞!”王悠闻言瞬间眉开眼笑,拔出塞子猛灌了一口,一脸痛快的说:“好好好!”而在喝了那葫芦里的东西之后,王悠浑身的气息忽然就起了变化,浑身灵气澎湃到肉眼可见。
他收好了葫芦,从空中持剑猛蹿了下来,一时剑气四射,在师徒的配合下,竟同样是在十招之内就将天玄山的人击败了。
全场骇然。
王悠嘿嘿笑着,把剑夹在腋下,顺手又拿起了酒壶想要再喝一口,却被一旁的师父挡下:“别喝了,适可而止。”
看台上一掌门以术法扩大了音量道:“玄清掌门,这广寒宗的弟子也不知是借用了什么外力,难道也算胜出?”
不待玄清子表态,云天就站起身来回道:“你误会了,那葫芦里不是什么‘外力’,就只是一壶酒而已,不瞒各位,我这门下弟子,就是专练醉剑的,需要喝酒才能发挥力量。”
酒?鹤卿微微敛眉。
(我们还专门有得喝醉了才能练的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