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卿刻意的忽视,花池雨又如何看不出来,但看着顾长念那愈发惨白的脸色,她还是鼓足了勇气,怯生生地说:“仙师,长念他,有事要禀。”
果然,鹤卿一听到顾长念的名字便冷了脸。
也许是因为瑶光派的功法杀伐重,历来瑶光派的师徒冷脸都会给人压力很大,花池雨向来,是最怕鹤卿这个表情的。
因为每当鹤卿露出这个表情,花池雨不是挨骂就是被找茬受罚。
当下,这个阔别大半年的神情再次对花池雨出现,花池雨当即被吓得埋下了头,不敢再看鹤卿。
然而,花池雨却没等到意料中的疾言厉色,反而是听见鹤卿语重心长的说:“池雨啊,我知道你是个心软的好姑娘,可你也不能一味的心软啊。”
鹤卿想,前段时间顾长念才在灵山北峰当众拒婚,将这妹子伤得痛彻心扉,这才过了多久?不止照顾了顾长念的起居,还担惊受怕的来替顾长念说话。
一看花池雨这委屈的可怜样,鹤卿对顾长念的嫌弃就多一分。
花池雨微怔,抬起头疑惑的吐出一个音节:“啊?”
鹤卿也不打算进一步解释,感情这种事,哪有外人置喙的余地。于是她直接跳过了这个话题,看似疲惫的舒展了一下脖子,说:“我有点累,之后再说吧。”
眼看鹤卿要走,花池雨慌了神,无所适从的看向顾长念,只见他艰难地唤道:“师父,弟子真的有要事回禀。”
鹤卿没回头,甚至没停下脚步,只留下最后边儿的乐清如抱歉的耸了耸肩,就要将门关上。
“是与魔道少君有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