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位祖宗就会不计前嫌,再度出手帮助鹤帝?
“可若真将此事告知灵依仙尊,她真的会替鹤帝出手?”
影奴摇摇头,“此事我们不管,既是鹤帝需要求援,合该鹤帝亲自出马才是,管他是负荆请罪还是三顾茅庐,都不该我们操心。”
斐白闻言,赞同的点点头,这等得罪人的事,换做是她,自是一万个不愿意。
能否说动对方出手,就看鹤帝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反正灵依仙尊天不怕地不怕,又何须畏惧鹤帝呢。
不过斐白想了想,还是继续补充道。
“鹤帝当初不做人,做出那等背刺灵依仙尊之事,灵依仙尊又不是好欺负的,岂能他怎么想便可怎么做?”
“届时,免不得又要说出什么冠冕堂皇的大道理,胁迫灵依仙尊。”
影奴继续道,“不过,若是仙尊当真不愿,她的亲传弟子秦熹,倒也可以出手相助一二。”
“你不是说,她借着灵依仙尊传授的冰域,亲手覆灭南域、西荒摩白,想来虽比不得灵依仙尊,但还是能有所作为才是。”
“更何况,无论如何道宗几次三番相助,若真对秦熹姑娘有所求,秦熹姑娘并非忘恩负义之辈,理应出手援助一二才是。”
斐白闻言,身形下意识一颤,影奴近来都龟缩此方洞府,基本不问世事。
她对秦熹的了解,大多都是从自己口中了解的,并非真的认识秦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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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斐白却是接连数次与秦熹打过交道,不知为何,从直觉来看,她发现秦熹这个人,对妖魔基本没什么好感。
除去与她相熟的九鲤等人,基本上她与妖魔并无太大交情。
甚至有很多次,在道宗偶遇秦熹之时,发现对方看向道宗妖魔的眼神,似乎不太正常。
那种眼神,并不像是看向同门的眼神。
反而是对猎物的极度渴望,又经由极致意志力的驱动,方才迫使她未能做出什么冲动之事。
至于秦熹真的协助鹤帝,斐白左思右想,总觉得似乎比灵依仙尊再度帮助鹤帝,还要为难。
不过,秦熹似乎并不是忘恩负义之辈,否则也不会豁出半条命救出九鲤她们,亦不会替一介畸形小世界东奔西走。
当然,斐白甚是欣赏秦熹,出于本能,她并不想用什么道义、报恩一事来胁迫秦熹。
挟恩图报一事,她斐白可做不出来。
是否帮助鹤帝一事,本就是灵依仙尊与秦熹自己的事,实该由她们自己做决定。
念及此处,斐白心中颇有无奈,自己果然不是做宗主的料。
若是鹤云师兄,定会设下连环计谋,迫使对方心甘情愿、甘之如饴完成此事。
不过看向影奴那张充满期望的脸,斐白还是按捺住了内心所想,什么都没说。
翌日。
西荒营地。
从沉闷的修行中释放出来,秦熹倒是松懈了不少。
虽说未能彻底洞穿仙门大师姐的悉数过往,但是再度解锁一大珍稀仙域,算得上是收获颇丰。
如此一来,无论是遇到妖魔还是摩白,皆是一大秘密武器。
至于昨夜忽然间掠夺鹿城精纯仙力的神秘人,秦熹能隐约从那尊法旨身上感悟到,这位神秘人并非针对她一人。
好似其他仙山宝地,同样有此困扰。
这倒让秦熹原本悬着的一颗心稍稍放下些。
当然,她也吃不准这位神秘人的举动,究竟是偶然性,还是长期性。
一旦那神秘人掠夺仙力成了习惯,仅凭如今仙力衰微的鹿城,只怕想要供养自己到仙尊圆满,都不知得到猴年马月。
恰在此时,门外传来了熟悉而聒噪的声音。
“秦熹,起床了没???”
声音的主人,恰好正是斛礼仙尊。
秦熹无奈的揉揉眉心,大喊一声,“醒了!!”
“那太好了!”
门外再度传来斛礼仙尊喜悦的声音,旋即嘎吱一声,紧闭的房门被斛礼仙尊猛得推开。
秦熹一怔,看向斛礼仙尊的眼神有些不满,“怎么了?”
斛礼仙尊自顾自地掩上房门,随即设下隔绝阵法,这才拿出一封密信。
“斐白宗主传信于我,要我二人尽快回宗,她有要事相商。”
秦熹身形一顿,自己近日东奔西走,道宗确实从未催促过。
如今忽然传信来,定是出了大事才是。
“发生何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