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曾夫人派出去的人到了安国侯府,一打听才晓得,安国侯给曾素秋的赔礼早就送了出去,只是送去的地方并非曾府,而是永嘉侯府。
“怎么给曾家小姐的礼物,反而要送去永嘉侯府呢?”曾夫人的心腹仆人赶紧从怀里掏出个碎银子,悄悄塞给安国侯府的下人。
那下人收起银子嘿嘿一笑道:“昨儿曾家小姐不是跟着君......君家的那位小姐走了嘛,咱们侯爷说了,这赔礼呀,是给曾小姐的赔礼,要送到她这个人的手上才行。”
“可曾小姐不是去的君家吗,怎么反而要把东西送去永嘉侯府?”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君家,前镇国将军与乡君都是清廉之人,与京中其他官宦人家不一样呢,他们那宅子,就在平民巷子里,住他们一家子人都挤,咱们侯爷出手多大方啊,真要抬过去了,只怕君家的院子放不下呢!”
“而君家的小姐,与昭妃娘娘可是闺中好友啊!这两家若不是那个什么,咳咳,谢大人和君郎将,你懂得吧,反正啊,就跟一家子没什么区别的!”
前来打听消息的仆人一脸沮丧地走了。
紧随其后而来的曾复让安国侯府的下人赚到了第二份外快之后,又再多添了一更,叫对方帮忙给阮湘娥递个话,就说自己来过,有事寻她。
那下人满嘴答应,转过脸去,却是掂着银子,把这事儿当笑话与其他下人说了:“什么猫猫狗狗也想来见咱们小姐了,也不想想他姓曾的,若不是父亲从前是咱们侯爷的连襟,这样人家出来的人,连咱们侯府的大门都摸不着!”
“还说什么亲戚,呸,真要论起来,也就只有表小姐才是咱们侯府的正经亲戚,他一个二娘生的算什么?”
待到曾府众人得知了真实情况之后,这一家子夫妻两个,自然又是对着空气大发了一通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