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这么做,或许只是敏锐的想要过得好一点,日子久了,承了大师姐的情,心头难免惴惴。
于是感激之情越发浓了几分。
待到最后,大概人总是贪心的,他们开始许愿,各种鸡毛蒜皮的事情,都想麻烦大师姐一番……
躲在山里,没法接触到外人,又怀揣着巨大的心理压力,能保持情绪不崩,老实讲,全靠他俩有三个孩子。
看到魏文心出现,彻底绷不住了!
“呜呜呜,我有一次把矿镐落到了井下,怕被人捡走,连夜下去拿,没想到竟遇到一群陌生人,在偷偷的挖矿,还开着一种器械,一挖前头就垮塌一大片,我吓得要死,立刻靠着祖传的遁法溜回了营房。”
详细的讲出当时的事情,男修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因为我来回动作很快,同伴只当我去了趟茅房。下面那群偷矿的人也不敢光明正大上来追,于是我逃过了一劫。”
想起当初的事情,男修至今仍感到后怕:“为了防止泄密,矿场管理越来越严,连矿工们自发组成的山野坊市也不许我们去了。之后矿上接连发生坍塌,死了很多很多人。我察觉不对,早早在矿坑下面准备了避难所,果不其然,这一天还是到了。”
他的法子很简单,只要装死装得够快,别人就会当他死了。
毕竟那么个地理环境,又是做那太岁头上动土的勾当,这群人也没法把人挖出来一一补刀。
也是狗屎运爆发,他真的活下来了。
“你这龟息术还挺高明?”
男修立刻摸出一块古旧的玉简献上:“这是我家祖宗当年去秘境历练的时候拿到的。当年他也是咱们宗的内门弟子,奈何去世得早,家里又没人继承他的天赋,是以慢慢没落了。”
魏文心礼貌谢绝。
想说她是剑修,剑修就是不服就干,要么干死别人,要么被别人干死,根本不可能装死,把生死交付给陌生人的良知。
又觉这话有点讽刺意味,就没有说出口。
见她不要,两口子有点无措,搓搓手跪在那里,不敢爬起来。
直到仨孩子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哭声此起彼伏,两人才飞奔过去,把防护罩打开,将孩子抱在了怀里。
魏文心叹了口气,见她把项链递回来也没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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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也不是住人的地儿,你们先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