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因为虚弱，他脸色苍白，但清隽的五官下，看着更妖冶了些。

沈在京的确紧张，换乱，脑袋空白，可这一系列的反应过后，那便是沉静，冷静。

他的话，的确在她的意料之外。

她就是怎么想，都不会想到陆林西会对她说出这些话来。

不可否认，的确是有些小动容，但她更多的是理智，毕竟曾经受的伤就如刀刻斧凿一样印在她的脑海，她还不至于那么恋爱脑，因为一个优秀的男人表白而就是忘却了一切。

深呼吸，垂眸。

沈在京看着眼前的人，“陆林西，谢谢你对我说这些话，也谢谢你救了我，我也没想到有一天我们还能像现在这样面对面地说这些话……说真的，我以为我会恨你一辈子，骂你一辈子，然后这辈子老死不相往来……”

“造化弄人，老天是有些戏剧性的，我也没想到面对死亡的时候，是你出现救了我，我也承认，你出现的那一刻，心底对你的怨恨是少了很多……但不代表，我就能忘了。”说着，她深深呼吸了下，“陆林西，那一天，我始终忘不了，我只能说服自己，你变了，不像以前那样了……我也可以不恨你，但是我始终做不到忘掉，抱歉！”

一句抱歉，让陆林西幽暗的眸变得更沉了。

“所以，你是拒绝了我吗？”陆林西哑声问。

沈在京看着他，“如果没有曾经的那些事情，你今天的这番话，我或许会很感动，毕竟被那么优秀的人表白，也是对我自己的一种认可……只是，我不行。”她摇头，“我忘不掉。”

他的身体蓦地僵了一瞬，那双深邃的眼眸里，阴鸷的神情淡了许多，更多的是无奈来。

他垂眸，无力感袭边全身。

沈在京就那样看着他，一个平时呼风唤雨的男人，忽然露出这样一面，的确让人很有反差感。

然而，正当她想着转移话题说些别的事情时。

手上的力道忽然变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