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说得是不是不好,他怎么还流泪了,别哭啊山本先生。那聊点别的,你妈贵姓啊?”林风看着地上流着泪呜咽着哀嚎的山本一郎说道。
“要不我再拉两刀吧,看样子这哥们真是个硬汉”说着刘白就要举刀划向山本一郎的大腿内侧。
“等等啊,他有没有可能是疼得说不出话……”山下悠亚出声阻止道。
“哦?倒是有可能.......上一个被痛苦之刃砍断手的人好像在疼痛的过程中也没说什么话,还用头把地板撞碎了。对啊,这事得问你啊,你有发言权啊。”刘白想起了第一个被痛苦之刃砍的死鬼花少爷,继而想起了山下悠亚前两天也被划了两次。
山下悠亚白眼一翻,无语凝噎。
“对对对,我挨过您的宝刀,根据我被您砍了两次的宝贵经验,这种变态疼痛要持续大概10分钟,以他这种创面,估计这10分钟是说不出话了。”山下悠亚没好气地说道。
“哦,10分钟啊,那还好,那就等等吧,10分钟后他要不好好配合我就把他小鸡鸡割下来,这个我觉得可能最疼。”
“不是说十指连心,你把他手指头切下来才是最疼的吧?诶?听说过以前古代那种酷刑,把人做成人棍,塞缸里,还不让他死那种。啧啧啧,真折磨啊。”
刘白和林风席地而坐闲聊了起来
“其实,最疼的是面部,然后是后背上部肌肉和前胸。我们小时候训练的时候这些都学过。”山下悠亚看两人一点都不专业,也加入了群聊。
“割鸡鸡可不仅是生理上的疼痛,那可是男人的根本,割掉这玩意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伤害。”
“那你把他做成人棍放缸里了他就算有那玩意,他能干嘛啊,到时候只能急得发疯什么都干不了。”
“你们俩男人就知道那事。你现在不就是要让他疼嘛,你管他以后干什么,就在脸上下功夫,割鼻子,割面皮,绝对是巅峰级的疼痛。”
三人叽叽喳喳地在割鸡鸡、割鼻子、做人棍中争论不休,就在此时,一只血手抓住了林风的腿,颤颤巍巍地写下了一个大大的惨字。
然后在刘白森寒的目光和蠢蠢欲动的痛苦之刃下,艰难地够到林风的腰部,在陪了林风五天的高爆炸弹上输入了解除密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