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追去日本,一起腻歪了那么久,这就有点大为不妙了。
而且,秦向河这次无心之失,竟让自己和阮家全幸运的逃脱大难。
说不定,阮老大和阮老二头脑一昏,还当真同意了。
如此一来,阮宁以后若铁了心辅佐秦向河,爱信和锦湖再一合并,规模上还远比不过联荣,可到底让秦向河有了些资本。
再以秦向河这几年的表现,未来要超过联荣,也并非没一丝可能性!
“不可能的。以阮老大的守旧观念,对小宁和秦向河的关系或能视而不见,但绝不会同意两人正式确立关系。在者,还有阮二叔,当初,他极力撮合我和小宁,你以为,他是真想快点两家合并?呵呵,他也有自己的小算盘。”
张建豪从宋仁脸上,很容易猜出所想。
他轻蔑的摇摇头,接着又道。
“还有小宁,她可不是一般女人,谁也保不定她接近秦向河,是不是有别的想法。何况秦向河是有妻儿的,据说感情还非常好。最关键的,对男人来说,卿卿我我的玩一玩还行,但谁都不想枕头边睡着个定时炸弹。”
对表叔“定时炸弹”的比喻,宋仁深表赞同的连连点头。
当初,阮宁硬插一杠子的要入股胜华百货。
每次凑到一起开会,他和周斌暗地里都惴惴不安的,唯恐成为下一个受害者。
也正是那段时间的相处,让他见识了什么叫喜怒无常,什么叫冷僻乖张。
他都不敢想,秦向河是怎么一边提心吊胆防着,又一边和阮宁“坦呈相对”的。
既然打破脑袋,也猜不透这其中关键。
宋仁索性也不去想了。
反正,阮宁和秦向河的事,轮不到他发愁。
真若有个万一,纵使爱信和锦湖联合了,也有表叔去化解。
他拿起筷子,旋而又想起的抬头,“表叔,你来时经过米巷立交桥没有?”
“没有。怎么了?”
张建豪心知,宋仁问的,是位于米巷立交桥的白云广场。
从随身听一事后,他察觉自己陷入了思维死角。
此前一直要和秦向河针锋相对,而燕京开发发布会后,他才醒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