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说不定被卡脖子的,反倒是一些发达国家的跨国大公司。
话又说回来。
想要抓住这次机会,可能得抽出锦湖所有流动资金,乃至,以公司作抵押的尽量多筹集些。
最为麻烦的是。
他发现,随着时间越往后,一些事情上,蝴蝶效应越明显。
万一日本股市和前世的走势有异,或佳世金属期间有什么变化……
哪怕是短暂一时。
那可是股市,瞬息万变。
倘若像椿山谷研发锂电池那样,等个足足几个月才“回正”。
这拉长的时间,能让他在股市里赔得血本全无。
一旦出岔子,对锦湖而言,就不是发展停滞数年那么简单。
很可能。
不。
用不着“可能”。
而是一定会被张建豪逮住穷追猛打,说不定,爱信都会趁机的狠咬几口。
絮絮的念叨完这些烦心事。
见白鹿无奈看来,他笑笑,抓起白鹿搭在他肩膀上的手,道,“这些事,平时没个人说,也只有对你,我才能放心的发发牢骚。”
白鹿反握住那只大手,歉声,“对不起,我帮不上你一点忙!”
“很多话,很多事,都一直闷在心里。你啊,就像我的港湾,和你在一起,才能卸下担子发泄一通。嗯,有些话,你听就听了,不用深究,也不用和别人说。”
秦向河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而后,他又摇头道,“这些,都是公司上的事,虽然这么念叨,但真正对上这些人,我还是有些信心的。不过,这次是真受不小的打击。”
白鹿伸出手,将秦向河又一次紧皱的眉心抚平,“你是说泥冬!”
见秦向河惊奇的看来,她不觉失笑。
接着,将那双故意瞪大的眼睛,用手遮住。
“是大嫂带孩子去东头给我打电话,无意中说起的。公司再大的事,你都信心满满,那能感觉受打击的,也就只剩泥冬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