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张幼文指了指对面,刚才清平子坐过的椅子,茶杯还放在那里,茶水温热,“这是第一次,我希望也是最后一次。”
闻知睿应了声是,走到对面,取下书包坐下,静静等着。
“小时候左腰侧受了伤,现在仍有一条小小的划痕,是什么时候的事?”
“八岁那年。”闻知睿将清平子的茶杯挪到一旁。
“哪一天?”
“六月初八,下午。”
“母亲的忌日呢?”
“十一月十三,晚上戌时。”
“别用这么傲娇的眼神看着我。”张幼文又起身给了她一个耳光,还是那半边脸,“再让我看到你有这种神情和傲气,我会让你生不如死。还有,我只问你忌日,没有问你时辰,别在我面前自作聪明。”
闻知睿没有再捂脸,只伸手推了推眼镜,轻声细语道:“我知道了。”
张幼文从旁边的包里拿出一叠资料,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坐下道:“这些资料拿着,大多与学习内容有关,你只有三个月时间。”
看着眼前厚厚的一叠资料,闻知睿想了想,还是鼓起勇气说道:“这么多。”
“你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