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子!”韩箐将手里的早点拍在办公桌上,瞪着他。
这家伙刚来,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就将人往外面推,出了事谁负责?
“还不带走,等着发霉吗?”清平子没有理会韩箐,突然拍案而起,吓了所有人一跳。
既然京机阁偏将发话,却之不恭,关山培对他拱了拱手,看着韩箐冷哼一声,吩咐工捕将那些村民全部带走,告辞离去。
范畴、屈云鹏等人也离开了。吕小小他们也提着早点退了出去,还非常懂事的将门关上。
骆仁杰看着韩箐办公室的门数秒,叹了口气,也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他是听到风声赶来,以为有大案,没想到最后会演变成这样。
“清平子,你别咋咋呼呼坏事行不行?你知道那些村民是什么人吗?”韩箐气呼呼坐下,拿出拍烂的早点吃。
“有区别吗?黎民告黎民的状,工捕办工捕的差,你没过来的时候,常乐县捕衙不也运转的很正常,别以为缺了你就不行。工捕该不该为黎民做主?当然该!但黎民自己也要争气,要有血性,这是双方的责任和义务。你跳的再欢,人家屁也不放一个,有什么用?你瞧瞧那些村民的样子,贫道看着都来气。你也是,众目睽睽之下与领导争执,动不动就是上报州郡、京机阁,传出去不好听,好像你韩箐是背靠大树才有今儿的职位,别人会耻笑。知道你有本领、有责任心的人有多少?天下大部分人都是道听途说,背后各种心里不平衡,羡慕嫉妒恨,偏激,一个年轻女人上了位,一定是睡了,和谁谁谁粘了尾巴了。峣峣者易折,皎皎者易污,你以为你这样会有什么好名声,狗屁。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做事也不过过脑子。”
“好像你比我大似的,还学人家说教。”韩箐咬了一口包子,也有些冷静下来,“我就是看不惯他们的嘴脸,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们将那些村民带走打算干什么,常乐县我比你了解。”
“说说看,那些村民到底怎么回事,火气这么大。”提到正事,清平子当然也认真,他说韩箐,给关山培台阶,可不是真的不想管事。
工捕有工捕的责任,偏将也有偏将的职责,他虽然是一个玩耍偏将,没有分配工作,不代表就不会过问王朝之事,毕竟在其位,谋其政,要对得起这个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