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衣,你知道一句‘景门卿云客胜’意味着什么吗?他不配,卿云客不配,而你,没见识,糊涂。”孤哀子脚步一停,傲视面前的程子衣,“今日乾坤门必取卿云客狗命。”
“孤哀子前辈,不知此言从何说起?”程子衣毫不退让,“虽然前辈来自乾坤门,但你我同为评判团成员,如今众目睽睽,卿云客以弱胜强,何来他不配,又何称在下没有见识?”
孤哀子看着被文和扶起来的卿云客,长剑仍贯穿在他身,脚步往他踏去,冷冷道:“为祸武林、荼毒江湖的揭谛金刚掌出现在景门弟子之手,不知是门派大比的悲哀,还是天泰王朝的笑话。别说京机阁,天下没有任何人与势力敢庇护这个恶贼,今日老夫必要取他狗命,还了死在揭谛金刚掌下的万千冤魂一个公道。”
什么?揭谛金刚掌?
别说比武台上众人愣住,其他门派及看戏之人无不色变起身,望着台上重创的卿云客,他刚才奋力击败黑衣宰相的,竟然是揭谛金刚掌?
一时议论纷纷,指谪不断,直指景门。
司马进瞬间起身,面露喜色,这是机会,一个绝妙之机会。
跟着纵来的司臣,将黑衣宰相扶回台上,撕开他中掌处的衣服,孤哀子一道劲力击中,随着金色之气翻滚,慢慢在掌印上形成了一个散发黑色诡气的黑色万字印。
揭谛金刚掌!
司臣看了不敢置信的卿云客一眼,运起功力为重创垂危的黑衣宰相调息内创,驱散掌劲。
“司臣,你想借机谋害王朝相柱不成?滚开。”纵身上台的臧文公,带着解门众人逼近。
“臧门主,如果你想相柱毙命,就动手试试。”司臣冷冷道。
伸向司臣的手缩了回去,大家对揭谛金刚掌都不了解,司臣出手,无论好与不好,都有说法。好则,那是赎罪,赎卿云客之罪;坏则,你们景门就是在害王朝相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