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泽泓睁大了眼睛,很难想象黑衣人就靠着一个蒲垫生活,睡觉呢?该不会也是坐着睡吧。
古黄好似看透了杨泽泓的心思,“坐着睡觉怎么了,等你掌握到能量恢复的窍门后,哪怕站着睡也行,西蜀糊涂山人内力天下无匹,可不就是天天站着睡觉,当初我欲与他交流此窍门,后来想想站着睡觉看上去太傻了,还是算了,同样是占用两脚的地方,坐下来好歹有个人样。”
“老爷爷,你住在这里多久了?”
“也就比你们早了一个月,本来准备一个人住到来年立春,你们来了也好,刚好有个伴。”
“你为什么住在这里,是因为没有家吗?”
“家?哈哈,老夫独来独往习惯了,在哪里借宿哪里就是。”
听他这么一说,杨泽泓开始怜悯起老人来,都这么老了,仍然是孑然一身,而稳定的家对于杨泽泓来说一直是他向往和期盼的以至于所追求的,“老爷爷你要是不嫌弃的话,你可以住将上面的石屋让给你住,下面太阴凉,而且密不透风,住久了对身体不好。我去九女峰其他地方找个地方住下就行了,或者继续住在西山下面的客房中,反正我也住不了多久。”
“小鬼,谢了你的好意,住在哪里对我这个半只脚迈进黄泉的糟老头子已经没啥区别,只要这个小家伙少吼几嗓子就行了。”,古黄说完指了指一旁的白君。
白君听后跟着便低吼了一声以示抗议。
杨泽泓则安慰着摸了摸白君。
“哦,不要和任何人说我在这里,已经你认识我,就当作我不存在一样。”
“好,不过为什么?老爷爷是有什么仇家吗?”